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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高尾山口駅||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高尾山口駅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薬王院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山頂 || 20130709

東京 || お台場 || 20130711

2009年9月30日

我的第一位:日本推理小說作家--貴志祐介


貴志祐介,是我心裡面「我最愛的日本作家」的第一位,嗯,比宮部美幸還要高一個等次。


不是才華洋溢類作者的他著作不多,96年開始出版第一本小說<第十三個人格-ISOLA>(原名:十三番目の人格 – ISOLA)到08年的<狐火の家>十二年才共八部著作,其時他己37歲(比晚熟的宮部更晚熟)--30歲時辭去保險公司的工作專心創作,但到37歲才有第一本小說出版,當中的七年真的不為外人所道──但著作少不代表「冇料到」,正如曹雪芹一生確定是他寫而又紅得起來的也才只一本<紅樓夢>而已。貴志祐介的八部小說中,有三部被改拍成電影,當中<黑暗之家>(原名:黒い家)除在99年於日本映像化外,在07年更被韓國再度改拍一次,証明著他的確是寫故事的高手。他筆下故事推理過程宛若女體一樣起伏細緻,像<青之炎>中少年那幾近無懈可擊的原美犯罪,還有<深紅色的迷宮>(原名:クリムゾンの迷宮)中曲折、緊湊、流暢的歷險旅程,但比起來我最愛的那一點,是其中的「資料性」:明顯地,<黑暗之家>當中有關於保險公司內部似假還真的不為人知之勾當、鉅細靡遺的保險條款細節,是他的「前生」的練歷所給予的靈感;<天使的呢喃>(原名:天使の囀り)中對線蟲的教學更有達專家級的傾向!可能正正因為當中的資料──呃,我真不知那孰真孰假,細緻得像真,但科幻得似假──使他要字字瀝血般來精雕細琢每一本小說。


唉,他好久好久沒有小說出版了,08年的<新世界より>及<狐火の家>都沒有中文釋本。上星期六我重看了<天使的呢喃>──它是我「邂逅」貴志祐介的紅娘。就是重看,那在浴場內最高潮的一幕(噗,沒看過的你看見這幾個字是開始想找來看看吧?哈哈哈...),還是看得我心裡發毛、大起雞皮疙瘩!最讓人折服的地方在於「可行性」,一切聽上去是多麼的合情合理,故事的發展又流暢得似理所當然,但最後頭尾呼應的結局卻又意想不到。


最近在鬧書荒,沒書在等著我看心裡真的很不踏實...還是去把舊書再細看一次吧...



<青の炎>的電影版,由嵐的二宮和也跟早安家族的松浦亞彌主演,我沒有看過,但這真是奇妙的組合。



<暗黑之家>電影版,由内野聖陽、大竹しのぶ主演,抱歉,我不認識...



<暗黑之家>的韓國電影版<검은 집(Black House>,很吸引的宣傳片,雖然太像鬼片...


最後,想必<第十三個人格>不太紅?因為我找不到他們的宣傳片呢!很想看看木村佳乃如何演繹這個精神分裂的少女。


以上~


2009年9月23日

塗指甲油記錄(4):純粹記錄


Canmake的紫色閃片甲油+資生堂貝殼蝦肉色+canmake粉紅色


因為先上了Canmake pink就覺得不行,畢竟這支存太久了,就塗上Shiseido,但真的很不cover...所以...


以上。


2009年9月20日

初見粉雪:日本鬼怒川 & 東京〔寫在二零零七年一月七日〕

去自助旅行的經驗開始豐富起來了,由之前的失敗、丟臉、浪費錢、時間&體力,到現在每一次都有一點特別的驚喜與安排,就知道我們開始變成老手了──雖然失敗、丟臉跟浪費還是時有發生。


提早了三個月去訂房、訂機票,因為網上一片風聲鶴唳:今天有人說「農曆年的機票全滿了!」,明天又有人問「一月初的機位全滿...(淚)」(按:寫在07年的事情,那年真的好景呵!(遠目~~))也是因為提早了這三月,我們提早了感受去旅行的快樂!一直很期待這次旅行,因為很久沒有去日本了(嗄!小姐,2006.3.31的賞櫻之行妳是忘了啊?!);又本來,是好想好想去一趟北海道的,好想參加她的雪祭,好想看雪,可是一看到那歐遊般的價錢,就開始替自己找說詞:「又不會滑雪!」之類;又或者「雪啊,看一兩天已很夠了吧!天天的看會吐呢!」;至於「想念東京」、「好想去銀座、台場、上野...」的說法當然也少不了。反正不知道為什麼北海道在我們口中就變成了不值一提的地點,說上來真是罪過罪過...


但,「想看雪」的想法沒有消失。長野、輕井澤當然有想過,也確切地找過資料,不知何解,一直也沒有拍板下來...苦惱了很久,忽然想起在大阪火車車內的一則國內旅行廣告,名字聽上去就已經很有型了──鬼怒川是也。以日式地方名明法,想是一條很急的河流吧!如惡鬼發怒一樣的河川。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在說:


「鬼佬村耶!」


「名字很有型呢!找天去看看吧!」


 找天?就是這次旅行的第一二天好了!!自從上次Aleenta的成功,我也大膽起來的自己在網上訂好酒店,鬼怒川パークホテル當然不是最好的,但within budget之餘,可以訂私人露天溫泉,看上去也很好很有風味的樣子。一泊二食千五元不用,說上來可以叫做便宜的了。



〔圖:我們入住的Park Cottage外觀跟內裡也真的是長這樣的,只是...怎麼說,照片...呃,有好看30%以上。照片轉載自官網。〕


Day 1 & 2:鬼怒川


從Skyliner下來,拖著行李去問Information Centre的小姐,到坐上去栃木県日光市方向的東武鐵路,過程沒有一點的難度,只是:


「想說呢,這輛火車要七時才到,人家會不會不留飯給我們吃?」我很怕。


「為什麼會這樣想?」


「因為啊,你看,電郵上不是寫著吃飯的時間要先預定6:00p.m.、6:30p.m.及7:00p.m.嗎?那過了7:00p.m.可能沒有東西吃的了。」餓斃了...剛才也只是買了幾個飯團&汽水,價錢足以在香港買一盒海南雞飯吃到撐。



〔圖:這盒東東花了我幾十元啊!不在超市買東西真不值!〕


「HUH?!不會吧?可是怎麼趕也不可能趕上呢,我們已經是很快了啊!」我們雖是很快,但還是錯過了一輛四時多開出的特快車,只可以坐上五時多的快車。這一慢,就慢了許多,這本不是我所預料到的,因為我根本就看不明那張從網上下載回來、微積分般難懂的時間表!我們反覆思量、左右推敲,都以「以日本這種細心體貼的民族是不可能叫客人餓著的!!」為結論。反正見步行步。最壞的打算,是一直留到明天晚上吃過晚飯才回東京都...可是...唉!


兩小時之後,當火車駛入如農村般地段,當四周只剩下一盞微弱的路燈而沒有了大廈招牌的霓虹光管,我們不但知道快到了,也同時認清到這裡有多遠!!外面黑得只看到自己樣子的反映,偶爾有點光也只是印証著「這裡是鄉下呢」的想法...不!等一下!地上濕濕的,下過雨來嗎?再定神一看:


「看!下雪啊!」我拍打著在把行拿下來的Mr. K。


「下雨罷。」他說。


「是嗎...」再三看了看。「不!是下雪呢!!!」


「是啊!!下雪!!在下雪!!在下雪啊!!!」這場雪,把我的疑慮全退了。我本來一直抱著「值得嗎」的心態,現在,我可以回答「很值得」了。


在雪中走著,咀邊一直笑笑的,拖著行李也是嘻嘻的...雪花一點一點的落下,我們在火車月台上看著雪花下在對方的頭髮上、肩膀上、衣服上,再一點一點的溶化,不為以會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呢!


半小時後,喔...這種如夢以真的感覺就似被惡靈退散的很快就沒有了──當在下著暴風雪一樣的夜晚拖著兩件行李的時候,嘿,就是落在臉上的雪花都不會溶掉了:因為臉是冷的啊!


「誰說:『怎麼下雪也不是很冷嘛!』的?」我可是穿著裙子耶!剛也很想了很久要不要去洗手間換一下祙褲。女生都有經驗吧,風從裙子下方吹上來,要比穿短褲光著雙腿都要冷。


「怎知道雪愈下愈大?妳剛剛在月台上也不是附和了我嗎?」可惡!


不吵,我快步的找路。剛才的火車職員指點了我們去鬼怒川パークホテル的路,希望他真的是指而沒有「點」吧...在風雪中的一分鐘由如一句鐘,五小時後我們就找到了鬼怒川パークホテル了。其實很近的耶!


我知道,當我們步入這所酒店時,樣子是有點狼狽的。加上沒有酒店職員懂一點點的英文,而四周都只有當地人穿著浴衣在好奇的張望我們這兩位異國客,我的優雅跟自在是裝出來的...那時我就在想:「要是沒有東西吃呢那要耍賴好還是乖乖的就範?上網訂了的露天溫泉,要是他們沒有留位那是罵人好還是裝無辜好?」指手劃腳的表達、澄清、詢問,穿著日本傳統和服的丫姨微笑著帶我們去吃東西。


終於,有東西吃了。晚飯一早就放好在寫著我們的名字的桌子上,那是石頭燒吧(是這樣叫嗎?),因為冷,我們就把一切看起來能燒的東西都放上去Reheat,只差沒有在上面炒飯;服務生丫姨直盯著我們,一時要教我們怎吃,一時又替我們換火爐,總之大家都很忙。直到吃得七七八八,才有空靜下來去看外面的雪花一片片的下在庭園上。本來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因怕犯上「放工阻礙罪」而離開再踏上指手劃腳的旅途。又終於,到房間了...我訂了西洋式的小屋,放棄了和式房間是因為...怕睡在地上有地氣會風濕(OK!我招...是因為洋式便宜一點...)漂亮?那是還好啦,沒有東京酒店的狹窄那已是很不錯的了,我總不會奢望它似Aleenta般叫人感動吧。把酒店供應的浴衣穿上時,又少不免的要討論到底是「左搭右」還是「右搭左」,想我平日已是一個不分右左的人了,如此艱澀的課題我又如何會懂呢?胡亂的穿上去算了。去貸切風呂的途中也一直擔心會被人發現自己穿反了,用手擋著領口位置來遮羞。


貸切風呂,就是租借式私人風呂...我也是最近才搞懂。它沒有大浴場的赤條條,也不用付上私人風呂昂貴的價錢,五十分鐘才2000yen,也可以自己穿泳衣啊什麼的,沒人管真好!打開「和味」十足的竹門,所見到的是由於溫差所致的煙霧迷漫,撥開雲霧,就一腳踏入那歇斯底里地人格分裂的世界──外面下著粉雪,一點一點的積在溫泉四周的石頭上、樹葉上,但溫泉的上方,正瀰漫著熱騰騰的水蒸氣;風呂,要設計得大自然跟私隱都取得平衡,既要外面的人看不見在浸浴的客人,也要在裡頭的人可以邊浸浴邊可以欣賞四周的大自然風景。泡在熱騰騰的水裡,我覺得這裡做到了,手伸出去就會碰到正在下的雪,但同時又一點都不會覺得有人會看得到我們;四周寧靜得只聽見溫泉流水聲,有時又靜得彷似聽得到粉雪降落到人間的聲音。


第二早起來,被一片雪山嚇了一跳:原來,白天的鬼怒川是被一片白茫茫的雪山所包圍啊!我們很興奮的拍了很多雪山照片,連什麼冰啊、披了雪的遊樂場啊、白色的草地啊也很有趣味的拍照,賺到了,不用去北海道也可以看雪!!



〔圖:從房間看出去的景象,被一早的雪景嚇到了!山巒都灑上糖霜。〕〕


 



〔圖:小公園都積雪了!〕



〔圖:還有車子的窗都是雪...別怪我,我是亞熱帶女孩嘛!〕



〔圖:早飯!一人一小爐很貴華呢!但其實用料普通得普通...〕


雪到下午的時份,原來是會溶掉的。這是我們去了Trick Art美術館之後發現的。那間美術館是把2D的相片畫成3D,有趣極了!玩了好久,我們最後下午才啟程回到東京都。



〔圖:2D的畫拍起來像3D嗎?不像也只是我Post擺得太壞...〕



〔圖:我覺得我拍得不夠像,真的去看會比較似有真獅子出來。〕



〔圖:這條裙子我是怎麼會買下來呢?!!!〕



〔圖:這張是跪著拍的,看出來了嗎?〕



〔圖:不,不是進去泡溫泉,這是火車站的入口。〕


有用網站:



回池袋的那程車可真是抺了一把汗。我們沒有算到想坐的那程特急會全滿...就只好聽從職員的指引坐其他的火車回池袋──分別是不是從鬼怒川出發,而是從下今市駅出發───這個,是我們研究了好久,想了好久,也險些錯過了火車,所以寫在前頭已說了,雖然是旅行老手了,但還是偶有險象環生的境況...也正因為是老手,也沒有真正的恨錯難返。


 Day 3:銀座>>>銀座>>>銀座


Today Special
笨死了,旅遊書上已明明寫好了銀座的Muji叫有樂町店,我們還是在銀座站下車,結果走了整整一個站...今天只去了銀座,其實都已經快要累死了...走了那裡?沒有啊,只是跑了Uniqlo跟Muji啊...


 Day 4:台場


Today Special
上次去台場天氣壞得不能再壞,這次,再一次的偽.自由女神像拍照,裡頭的人終於可看清五官。Today Special是,嘻嘻,給韓國交流學生當成日本人了,嘻嘻。他們要抓人做問卷,就拉著我們說一堆日文,我用英文說我不是日本人,他們傻眼地叫:「冗談冗談!(開還笑吧!)」我笑說:「冗談じゃない!」


這句「冗談冗談!」在三小時後給我拿來用了:當要花百元港紙吃蛋包飯的時候...唉,為了活命...


 晚上回池袋找到了網上人家說的光麵麵店,果然不賴說。



〔圖:對比一下這張,天氣很好是吧!〕



〔 圖:Venus Fort的水池,美,每次去東京也會到的地方!〕



〔圖:Venus Fort內的Comma ca ism,人少貨足,而且可以免費把貨運去閣下的酒店,只是過程少不了指手劃腳一番。〕


 


 Day 5:原宿>>>涉谷>>>上野


Today Special
意外地,我們用走的行到了涉谷,也意外地,找到了特別版的Anna Sui銀包。


Day 6:涉谷>>>原宿>>.池袋


Today Special
再去一次涉谷買下那特別版的Anna Sui銀包,那可真是個公主一樣的銀包啊!記不起來今天幹過什麼了...(啊啊!我找不回來錢包的寫真!!)


Day 7:池袋>>>香港



後記:


到底,我的哈日遊記可以寫到什麼時候?不是去不了日本,而是旅行是一次比一次順利,到有一天去池袋似去尖咀、去新宿似到旺角,我還可以寫什麼呢?


寫在今天,現在回想那時還是嫩得很呢!首先,行李真的不該帶著!最近才知道的“手荷物託配”在成田機場不可能沒有,就是不拿去託配,也起碼該放在東京附近的Locker;第二點,和服的穿法是y字型,要學起來哦;第三點,難得花了時間金錢去了鬼怒川了,起碼要再多拜訪幾個景點啊!


還有,現在看起來,兩年前的打扮...我是在幹嘛?!


2009年9月18日

裙子不夠長?自己來!內加<Buzzer Beat>白河莉子〔激似〕造型?!

在日本買回來的這一件黑白格仔一件式洋裝,我非常喜歡,那肩膀的細緻修飾及合好的剪裁、充斥著整件衣服的details及細心的設計,都叫我著迷不已,所以就是試身時已發現到這個伴隨我一生的穿衣上的缺點,我也瞇瞇眼佯裝沒看到。


回到香港,真的,穿不了上街...我不想再加褲子,因為這是女孩子的可愛One Piece,一加褲子就帥氣起來,不對味;也沒有合適的蓬蓬裙可作打底之用。掛在衣櫥裡很不安,左思又想,還是自己來吧!



〔圖:如果我160CM,它是剛剛好的!所以說,高女孩也有她們的苦惱啊!〕


找了很多很多地方也沒有對味的布料,唉,只好找花邊了,但花邊又太通太透,最後裁決--打孖上!!



〔圖:成品~我想有蓬鬆感。〕



〔圖:穿上身的樣子,加了一條便宜到不行的腰帶,可是真的很百搭啊!從這圖姐妹們可以看看,原本還真的短得可以呢!還有Iphone的相機質素爛透了!〕



〔圖:真的很用心的一條One Piece,穿著這種充滿心思的作品走上街心情很好!〕


 


====同場加演:偽.白河莉子??====


I swear 不是我說的。打風的那天早上因為不想給巨爵的尾巴掃起我平常愛穿的短裙,所以穿了褲子,配上這件在<用DIY牛仔短褲+男朋友的衣服(!)來學習Vivi's 潤的造型>出場過的一套兩件休閒風上衣:



〔圖:買的時候是一整套的,Navy Naturl是Mac-house的其中一個女裝品牌,在Sunshine City的Uniqlo側有分店~〕


褲子+上衣+束起的馬尾(怕大風啊)就變成這樣子了:



講真的I swear again,我自己是覺得還好啦也不會很像,但除了一穿出來Mr. K指著我說:「Riko!」回到公司還被某位有追看<零秒出手Buzzer Beat>的太太說:「小K你今天打扮激似白河莉子!」


我猜他們在說這個:




今年夏天日本真的很流行吊帶背心+內搭T-shirt+七分褲,但我還是沈迷在短裙當中...我還是對自己穿裙子比較有信心。


最後,上面那個片段我看了很多很多次呢! (>////<)


2009年9月17日

三套日劇的三份職業


〔圖:在說這三套日劇。〕


「ね~え!你覺得哦...」那天路上我邊走邊問Mr. K。「那三份工作你會想幹哪一份?」


最近看的三套日劇,主角均幹著有趣的職業,當然囉,文職人員的戲有何好看?那種戲碼我每天都在上戲。它們分別是:




  1. <怨屋本舖 Reboot>的復仇代理人,工作是幫客人報仇雪恨;


  2. <零秒出手 Buzzer Beat>的職業籃球員,未必到國家隊的程度但代表著企業出賽的正選球員;


  3. <Code Blue>的醫生,專門跟著救護直昇機到案發現場進行急救。

「唔...」他想了一下。「最正路還是當籃球員吧!」



「可是每天訓練很辛苦呢!只要體力稍微比不上人家就完旦了!而且這工作也做不長久。我看你只是看到人家運動員好像很有型了罷。」



「不是啦...退伍了可以當教練嘛!最重要是每天操練身體會好起來呢!」



「一隊球員有多少個可以當教練?除非很頂級的那種吧...再說每天運動量如斯大很辛苦的呢!」我就一整個是懶。而且女生每個月的那個時候連躺著就覺累,又怎可能再叫我跑啊跳啊的,我怕我多跳幾下會血灑球場。



「也是,可是當復仇代理妳能睡得著嗎?」



「嗯?所以說你怕被人反復仇?」



「當然!而且縱使今天沒有人找妳,也不表示妳明天也安全;縱使妳退休了,別人的怨恨也是存在著的。就算是幹,也最好是情報員之類,有代理人頂著沒那末危險,也不怕警察找到我。」果然是好孩子,乖。



「情報員雖然沒有那麼危險,但他們的工作量很大!可能要廿四小時看守電腦,也要消息很靈通才可以;但復仇代理就不同了,她似一個軍師指揮著各路人馬,殺人的不是她,出賣身體的也不是她,其實說到底也只是中介人罷,算起來時薪還很高呢!再說,我能學劇集中的怨屋小姐那樣挑選客人,其實是另類的伸張正義啊,那也就不會睡不穩了。而且重點在...」我整理一下思緒。「重點在,我能決定別人的生死!」



「醫生也可啊!」他立即反駁說。



「不對,醫生只能盡力叫人活下去,但就沒有讓別人死的力量了。你也不想做醫生啊!」我指著他笑。



「那是因為醫生不但工時長、壓力大,而且很多制度規定要跟隨,時刻面對死亡,比起來工資可說是少呢!」



「對!看來我們都一致裁定醫生這一個職業實在是不化算!」想想其實蠻悲哀,在這兩位寒窗廿多年的大學生心中,醫生這種行業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唸完書沒有使我們對「道德」有更深的認知,反而叫我們學懂批判「道德」。對,我們自私、好逸惡勞、急功近利、缺乏犠牲精神...但,這不正正代表著現代人的心態?「還有一點...」



「嗯?」



「我享受掌握著別人生死的快感!這快感蓋過被反擊的恐懼!」說出來都不會臉紅,哈哈哈!「想想看,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去決定別人的生死,而且控制著一切局面!當情報員在我看來一點意思也沒有,因為他跟本沒有決定權!」



「唔...」我們都安靜下來。



是在我心底一直有另一個我被軟禁著?還是我對那份工作有太多的誤解使它變得太美好?啊!是因為我現在的工作有太多的事情不在我掌握之中,我渴望擁有權力,不!不是想當CEO,那權力是被付予的,有太多人可以把它取回;我所想要的,是控制命運的能力,別人的、自己的。



「可是籃球員的體型很好看呢!」完全在狀況外的某人...



「...好啦,籃球員體型的確在運動員當中是數一數二的。」算了,轉話題吧。


2009年9月16日

What?又是東京?:第五次可是不一樣就是不一樣〔2006.3.31〕

這篇是跟<お花見:透過櫻瓣看出去的天空><挑戰!慈急綜合病院>一起的。沒什麼特別的行程,因為第五次去的話已很清楚知道自己是要去幹嘛...這是我最後一次寫「第N次」,因為寫好這次之後我就忘了自己去了多少次東京...現在我都寫N+1次來混過去。


流水式遊記,不太值得客倌們看呢...右上叉叉按下去吧!


31.3.2006:豪邁的韓國丫姨們


香港>>>池袋


Today Special:
我去日本都好幾次了,可是今次是第一次在過海關的時候,給一堆韓國來的丫姨狠狠地「打尖」。


我是嚇呆到根本來不及反應,因為她們越過一堆在排隊的人也就算了,還要把攔截人潮的帶子擅自打開,這是我看都沒有看過的。一位看似是日本人的過關男子用英語喝停了其中幾個丫姨,她們停是停了,可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在我們的後面擠啊擠,我們也只好緊守著自己的「崗位」,用身體用行李用動作去防止她們進攻,真累啊。出了關,為著大後天的富士急日去找旅行社買Q-pack,失敗。這個行程一開始還真是不行...


住了池袋四、五遍,我就是沒有到過Namco的Namja Town,今天去了,吃了很貴的雪糕(沒啥特別嘛!),又亂按人家的遊戲鍵(默念三次:我是遊客...),莫名其妙地累得要死...


1.4.2006:不經上野,只停銀座


池袋 >>>新宿(Q-pack入手) >>>銀座>>>上野 >>>池袋


Today Special:
一向,我們都只會比行程預計的去得快,今天的Special就是破天荒地在銀座磨了一整天!!連本來預定要去的上野也去不成了。噢,再正確點說,是在銀店Uniqlo店磨了一天...後來因為覺得只走Uniqlo就花了一天很那個,就拼著命的──是拼命,因為一直都沒有吃東西──找Muji逛,Muji的銀座店也是超大。為了活命,我們走跛腿的找東西吃,最後居然吃了Fast Food,也是破天荒的在日本吃香港也有的漢堡飽&薯條...罷!日本的快餐店也是比香港好吃的~



2.4.2006:自由神像下的橫風橫兩


上野 >>> 台場


Today Special:
上午去了上野恩賜公園看櫻花,詳文請看<お花見:透過櫻瓣看出去的天空〔2006.4 東京上野恩賜公園〕>。如常的到二木菓子店買了一箱吃的,其實已累得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去。


「要回去酒店放下這個食物箱嗎?」兩個人在JR站內發呆的站著討論。呆,是因為累。


「回去就不會再出來的了吧,我們大概也只會再去Sunshine City逛。」已經跑了兩天的Sunshine City,今天再去就太沒用了。


「本來今天是去要哪的啊?」Outlet及台場。


「就台場吧!」


那那箱吃的要怎好呢?


頂著累,我們轉了一次又一次的車,到了台場站內的locker放好我們的食物箱,出發。


坐上那輛觀光列車,外面居然下起大雨來!又濕又冷的去到台場的自由神像景點,只好在其下拍了張瘋婦遇上偽.自由女神記。逛了兩個商場及可口可樂館,雨,似衝著我們而來的下得天昏地暗,我們不但要取消晚上到大江戶溫泉的計劃,也開始擔心明天的富士急日會泡湯...



〔圖:不是我相機對焦不了,是天氣太壞拍不了。〕


 


3.4.2006:18℃的富士急


Fuji Q >>> 河口湖 >>> 新宿


Today Special:


去了幾次的東京都沒有到富士急一趟,故今次要找一天去玩玩。


可是,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雨,昨天下完了,風,還是吹得沒完沒了。最糟的是,我居然相信了早上看電視的天氣報告所說,山梨區有18℃...很錯。8℃我相信是有的,可是從我身體的冷得近乎發紫的情況,可能那8℃也說多的,大概就只有3-4℃吧。


冷得發抖也嚇得發抖,詳情就請看<挑戰!慈急綜合病院:記2006.4.3東京富士急的<超.戰慄迷宮>>了。本來是發了誓不再玩一切嚇人的遊戲,可是強風,叫所有機動遊戲都停了!!衰運丫!只好去玩棺桶墓場:睡在直立的棺材內聽鬼聲鬼氣的鬼話,之前的驚恐還沒有過去,我站在棺材內摀耳合眼,捱過去了。我們又在強而冷的北風下排隊,要不是買了Q-pack,早走了!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說這句,合當嗎?!)樂園見風勢減弱便開凄腕跟不知名機動遊戲,我們跑去玩了,也算是償了心願。



 〔圖:站在有意示的地方拍下來的富士山,就會跟明信片上的樣子一樣!〕


 



〔圖:不知怎地,見到這張我只想到冷死的感覺...〕


 


4.4.2006:回家


池袋 >>> 新宿 >>> 機場
 
::::::::::::::::::::::::::::::::::::::::::::::::::::


後記: 七不思議地失敗事件Top 7


第七位:
富士急美術館尋找失敗──大概是冷壞了頭腦


第六位:
絕咸雜誌購入失敗──日本色情雜誌很有名,Mr. K說有同事為了討好老闆,特意帶了一本作「手信」,為著一暏其風采,計劃入手,最後為什麼失敗呢?好像是因為太貴又沒有試看提供。嘿嘿...


第五位:
排隊1.5hrs但Mad Mouse 試乘失敗──風太大,沒有正常的過山車坐就只好坐小童版,可是當排了個半小時之後,居然說風太強而停止服務!


第四位:
河口湖觀光失敗──大概也是因為冷壞了


第三位:
全球最長過山車試乘失敗!


第二位:
大江戶溫泉入場失敗!


第一位:
帶Passport回家失敗!這個真的很失敗...我們還要完完全全的不知道有這一回事,過了幾天航空公司打電話來叫說有遺失護照兩份叫我們領回家。


 


2009年9月12日

お花見:透過櫻瓣看出去的天空〔2006.4 東京上野恩賜公園〕

 



〔圖:薄如蟬翼的花瓣。〕


 


我有喝過櫻花味的綠茶,吃過櫻花味的草餅,看過櫻花的照片,可是我沒有看過真正的櫻花。


 


我知道對日本人來說,櫻花對他們有特殊的意義:日本的朋友說,因為櫻花的花期在三至四月,而這個季節也是他們從學校畢業的時間,所以櫻花跟別離有分不開的牽連,也令他們想起過去的學生時代;我也有聽說過,日本人迷戀死亡的「淒美」,所以也迷上這種生命期極短,同時又極其燦爛的花種。櫻花的盛開週期只短短若一週,真正漂亮的,又更只有一兩天的日子。湊巧,那一兩天我們剛好在日本,我便安排了半天的時間到上野恩賜公園一睹她的風采。


 


也沒有怎的看過地圖,上野我是可以不用看地圖的了,沒去過的公園也只是出了車站跟著人群走就到了。


 


公園很大,在沒正式進入「花見路」之前,外面已有一兩棵櫻花樹,此時我腦內浮起的字是「怒放」,因為每一朵櫻花都比拼似的「怒放」,沒看過的人大概會覺得我文藝得過頭,我也試著不去用太多擬人法...想當年我看中學課文也覺土得很,但,原來課本上教的都是真的,當要形容這些爭妍鬥艷的櫻花,是會想起這些字眼。


 


步入「花見」大道,我想「嘩!」。因為看到這一片「花天」是會叫人想「嘩」的。滿天的櫻花,有粉紅的,有白的,那種顏色,像嬰兒似的顏色,細看,每一片花瓣都薄如蟬翼,陽光透過去,就似在教堂,透過磨沙玻璃折射出來的光線,整個世界也「打了Soft」。抬頭看天,都給一大片的櫻花覆蓋了,像<花潮>說的:「走在路上,既望不見花外的青天,也看不見花外還有別的世界。」(中學時曾用心背過...)我細看<花潮>這篇文章,要是把文中的海棠換上這時的櫻花,不就恰好一樣嗎?只是,櫻花絕對多了分嬌柔,看著她就在想這種嬌滴滴的花要怎麼在乍暖還寒的春天佇立啊?剛想完,便有一陣大風吹起滿天的櫻花瓣,就似下著由櫻花當主角的雪。行人都不介意花瓣落在自己的頭上,只是不停的拍照拍照拍照,在這種風景下,只是手拿傻瓜機也拍得成大師級的作品,隨意一照就是了。






〔圖:蓋著半邊天的花海。〕


 


照片的主角,我回來在網上找到了:種在上野恩賜公園開得漫天紛飛的花種,是種叫染井吉野的薔薇科淡紅色單層花瓣櫻花,網上說它是「在日本各地的代表性櫻花,源自江戶時代末期的江戶染井村,現在的東京都丰島區所種植的吉野櫻。」簡單說,是日本最常見的櫻花花種。第一次聽這個名字,是Kinki Kids的堂本剛單飛作品,只覺是個很古怪、男人一樣的名字...這種嬌嫩的花居然改這樣的名字真大殺風景!我情願它叫寒緋櫻、小松乙女、松月、霞櫻、白妙、千里香...不過以上櫻花我都在網上看過,還是染井吉野櫻的長相漂亮點。例如說「八重紅虎の尾」,因為名字特別,我特意看看,它似牡丹多於櫻花,是屬於華麗型的花種;對比起來「吉野系」就很配一向櫻花給人的感覺,最叫人心動的地方是她們的柔弱感,像會隨時溶化在空氣中,似大口呼氣也會吹走。


 


 




圖:八重紅虎の尾,借一下人家的圖網站在此>>Sakura寫真館<<



我終於明白日本人為什麼都以櫻花為他們的驕傲,那真是值得驕傲的。他們對櫻花的熱愛,佈滿在「花見席」的地上──花見路的兩旁,都是來「霸位」的地席,他們的裝備很強,桌子是必備的了,另外還有各式各樣的便當、酒、蛋糕、卡拉
OK咪高峰、CD機,我甚至還見到有沙發跟睡袋!在早上的十一時左右,席間不但有被派來留守的小職員(不但只有一個人坐,還要在細細的把風剛吹來的櫻花花瓣堆在一起掃走!),有不良少年狀的年青人(有見過古惑仔賞花嗎?我有。),公公婆婆是少不了(穿著和服起舞的也有),還有很多是早已酩酊大醉的男男女女,他們坐、睡、趴在地上,最吊詭的,是大家也覺得理所當然!這各式各樣不同的人都因為櫻花而聚在一起,真是有趣又難得!


 


走了一圈又拍了一大堆照片我們才離開。我說,其實洋紫荊跟木棉花也很有香港的特色,政府大可在那個公園種一片木棉,到了木棉花開的季節便四周做宣傳,說不定會有老外來香港「追木棉」。


 




〔圖:路邊都分成一格格的被連夜霸佔著!〕


 




〔圖:沒騙你,真的有丫姨跳著舞呢!〕


 



〔圖:花,讓我想起女人...〕


 



 


2009年9月11日

挑戰!慈急綜合病院:記2006.4.3東京富士急的<超.戰慄迷宮>




〔圖:二人之卒業式...失格 Orz

 

不,我從來都不會低估日本人的「嚇人」功力,噢,正確點說,他們很會帶動人們的情緒,要你流淚,可以;要你害怕,容易;要你買東西,嘿,天下第一!所以,打從一開始,我便知道自己會被這個打入世界健力士記錄,全球史上最長的鬼屋迷宮所嚇怕!一切都只是程度問題...

 

看旅遊書的介紹,我已開始在讚嘆日本人的「勁」:全球最長的迷宮,預計完成時間要70分鐘,怕會被嚇怕的話還有守護符可以買呢,這招真是一絕!依書上所教,我們一到達富士急遊樂場便直奔慈急綜合病院,怕晚了就沒有得玩,到達其門口時,都早已經有人在醫院門外排隊了,我們緊跟其後,在狂風中(對!是狂風!)等候,雖頭髮似風中勁草,但也不忘四周環顧:那是一間「扮」荒廢的醫院,其外牆搭了工進行中的棚架,醫院的招牌掉了一半,上面還卡了一個頭顱,再往上一看:

 

「看!」我指一指天台。

 

「什麼?」Mr. K 說。「哎呀,有個小孩...」

 

話未說完就聽到後面排隊的日本女生在尖叫說「好可怕!好可怕!」那是一個小女孩的一比一人形公仔,穿著染血的病人服裝,在天台的牆後站立著,風吹著她的頭髮,遠看,像真度還蠻高的,只是沒有可怕到要尖叫的程度。我在想,它不會咻地掉下來吧,不要那末變態好不好。

 

「會不會突然有個頭顱掉下來?」Mr. K說。

 

「會砸到人。」事實上,醫院招牌中卡住了的頭顱一直被勁風吹得搖搖欲墜,天台上,說不定會有職員等待時機把內臟之類的東西扔下來。

 

 



在寒風中站著真難受...想著想著,又四周環顧一下,突然聽到很急速的腳步聲,緊接著是沉重的吼叫,我定眼一看:發了瘋的病人跑了出來!!他頭髮散亂,一身是血,面上都是泥巴,似瘋狗的沖向我們後面的女生群中大叫,女生們也在大叫、四散,我尖叫的拉著沒有反應、不知就裡、一臉茫然的Mr. K退開...唔...正確地說是拉著他擋著我前面,不到三秒那個瘋漢跑掉了。

 

他走了之後,我就開始笑:怎麼尖叫啦,日光日白難不成拉人進去生劏?可是,我還是禁不住心臟急跳。他最成功的地方是,我前一秒還在看著醫院的門口,下一秒他就不知從那裡衝過來!

 

驚亂後,我們繼續在冷斃了的門口等候入場,四周都貼了告示,說什麼要是走到一半太怕受不了的話,要如何離開;演員們是不能碰的,也不能嚇他們云云。前面放了人入去,有好幾個不到三分鐘就原路出來了!到底有什麼嚇得他們給了錢都不玩了呢?

 

答案很快便揭曉。跟著黑口黑臉、披頭散髮的染血護士進入醫院,甫進便嗅到令人極討厭的消毒藥水的味道!四周燈光很暗,小心翼翼的跟著前頭的人走,再依護士的指示在一列長椅上坐下。適應了這個幾近漆黑的環境後,原來那是一個醫院候診的大堂,有登記處,有輪候的地方,一般醫院有的它都有,分別是它破落非常。我們坐下來,渾身染血的護士便開始板著臉的講解,內容大致是在外頭有看到的「入院規條」,說好了,她便帶我們一行約十人到另外一間房內看戲。

 

這套戲就是聽不明白日文,也會看得懂。它從一個入院探訪兄長(是兄長吧?)的女學生的角度出發,經歷了屍變的可怕:被喪屍追迫,她帶著患病的兄長逃亡,看見全身染血的護士(就長得像剛剛講解的那個)在醫院走廊的另一邊倒下,慌忙中又另擇道逃生;她跟兄長走入一間實驗室,女生終於不支暈倒,到醒來時,哥哥昏迷倒在她的身邊,她要抬著他逃走,最後才發現,兄長已不再是原來的他,而自己的身上近腎臟的位置有明顯的疤痕...(之後尖叫。)

 

看完之後,心裡一直發毛...等下染血護士會出來嗎?會有人追我們嗎?要不是給了錢,我是會想走人的...

 

戲肉來了。(怎麼還沒有吃主菜我便飽到不得了啊!)我們被帶去另一間黑房,安排分成兩行列隊,以兩人至四人為一組輪候「看病」,如果是四人以上的話,便會被染血護士強制性分開。最近「超.戰慄迷宮」在搞「二人之卒業」,就是一男一女(或兩個女生也可,兩個男生的話...)十指緊扣的入場,護士會在二人的手上繫上薄如「過底紙」的紙帶,只用釘書機釘一下連著,若二人離場時紙帶健在,便可獲頒發「二人之卒業証書」。這東西,我們是十拿九穩要定的了。

 

繫完紙帶,便在布簾──醫常見那種──前等待。待之前那一隊出發了,我們再等了一下,忽然布簾給「刷」一聲的拉開(她是故意嚇人的!),面如灰土的染血護士2號出場,領我們到X光室拍照,拍好了便真真正正的開始了。(小聲地說,其實我已經很想走人了,一來錢會浪費掉,二來一場來到不看可惜,只好硬著頭皮!)

 

我們被獲派一支小型無力電筒,便給推進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狹窄通道。想我平時連在家晚上如廁也要:1.先開房燈;2.再跑去開走廊燈;3.再開洗手間燈,就知道,就是沒有那套前戲,我也會怕啊!!!我們戰戰兢兢的步步為營,胕首穿過有頭髮在天花板上的通道,飛越門會自動打開的走廊--老老實實,我寫不下去了,因為我全程都只是:1.尖叫;2.摀著雙眼,眼觀鼻鼻觀心(好啦!眼還是要看地下啦!我要走,甚至跑啊!),因此,要我寫這件事的遊記是太強人所難了,沒有觀察又如何去寫呢?跳過記憶的空白地帶,我們的同伴們出現了:因為跑得太快(對方走得太慢),我們遇上了之前的那組了。那四個女生聽到從後傳來的腳步聲便拔足狂奔,我們緊隨其後六個人一起跑,直至對方忽然發現我們不是魑魅才停下來喘氣。

 

於是,我們二人小隊合拼成六人非正式且非法的大隊。噢!不是我要緊黏著人家,只是我們「剛好」可以配合她們的步伐。那四個女生簡直是我的救星,這個空間只我們倆個走實在是太令人容易入戲了!我倆不多話(在這個鬼地方有什麼話可講啊?)Surround sound的音效嚇死人了!跟那四個女生走好很多,她們每走一段路便會大叫一段鬼話嚇鬼,猜是「我們來了!鬼怪走開!不要嚇我們!」之類的。尖叫時五把女聲一起尖叫,逃跑便六個人一起跑;有看到疑似演員喪屍她們說「HITO?」我還在後頭回應:「HITO DESU!」比起兩個人走,六個人就不那麼怕了。

 

有個女生在一個坐輪椅的喪屍病人身邊掉了手袋,跑了好一段路才如夢初醒的發現,跑回去二度面對那位輪椅先生還要邊說:「對不起!對不起!」現在想想整件事也很好笑,可那時我一點也笑不出來,只想快快離開!我是真的很興幸有她們在,每一次要開門、要掀簾,她們帶頭的女孩都不怕。後來,迷宮到了快完的時候(我那時是不知道快完的~),小小電筒也給收走了...有指示說要每一組等待,目的是要待之前那一組走遠一點(下面那句:好來嚇你!),那幫女孩回頭問我們:「一緒に?」我忙不迭點頭如搗蒜的回說:「一緒に!一緒に!」其實那時已心想,萬一你們沒有叫我們一起走,我都會扮看不明日文跟著走!要兩個人在沒有電筒的情況下「玩」這個迷宮,我會死掉!(有沒有那麼誇張啊?可是那時候是這樣想丫...)我們一路跑,終於有出口了!大概只用了半個多小時,距正常的五十分鐘我們是太快了呢!

 

回頭想,冷靜跟理智的說,慈急綜合醫院的驚嚇位沒有預期的多,應該說,沒有想像中的多,有些地方可以更嚇人的,例如樓梯扶手轉角的小孩人型可以播小孩的哭泣聲;開門的一刻可以放煙怎至安排演員躲在門後嚇人。我想不是因為他們想不到可以這樣做,只是他們不想玩得「太盡」。不過,真正令人害怕的,是自己的想像。我一直害怕會有人拍我,會有人拉我的腿,會有人躲在門後,會有渾身是血的護士在走廊的盡頭倒下,會有...結果什麼也沒有,但我已被自己的想像折騰得死去活來。不用別人來嚇我,我便給自己嚇到了。老生常談的說,人最大的敵人果然是自己。

 

最後,記得那條繫手紙帶嗎?不記得?對,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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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延閱讀:

小新聞:慈急綜合病院拍成電影<戰慄迷宮3D>

特別報導:富士急戰慄迷宮已Level Up!(內有鬼院長記招片段)


2009年9月9日

自慰文:回憶我的<魔獸世界> Part II


〔圖:令我苦笑的天使...〕


繼續寫在前頭,這只是寥以自慰中的自慰,意解自己寫著爽而已,真的別想太多。


此文的Part I在此。


坦、補職一直是魔獸世界中最吃香的職業,因為人少但卻是必須的,這個問題發展商「暴風雪」在資料片<巫妖王之怒>嘗試用新職業「死亡騎士」來增加坦職玩家,在某程度上是成功,但補職還是珍貴。


自學會當RL(Raid Leader團長)之後,一次又一次哭求坦補職,一次又一次因為缺少他們而流團,一氣之下就自行練成一坦聖騎、及一補牧師。從此,我們的魔獸生涯可說是有天翻地覆的改變。最大的改變,是人們的態度。曾經,每次出團都把我們當作透明的前工會幹部,因為我們坦補成長了,熱切地期盼我們再次加入;曾經,好友名單只得一、兩位「朋友」(事實上也記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因為我們坦補強大了,永遠有人在我們一上線便立即密語「安安!」;曾經,四周吶喊呼叫只求有坦補可幫忙出團,現在我們本身就是了,居然還收到過工會同伴密語說:請問要如何才能跟隨你們的團隊?(噗!)


身份不同了的我們,成為了公會的主力,除了公會沒有了我們這兩位玩家便不能成團之外,到了後期還發展到沒有了我當集合人便出不了團的境況...聽上去好像我很大口氣、自信滿滿的樣子,但事實是這個「工作」帶給我史無前例的壓力!本來當RL就是要有所承擔。當然你會說這只不過是遊戲何必太認真,但當你自己身為集合人,不知不覺就要負起責任來:找不齊人是要先開打還是等下去?等太久會否流團?團員是否夠資格進軍該副本?是否清楚知道要怎過關?有否讓每一個團員都清楚自己的崗位?他們聽不進去你的解說又要如何處理?於是,魔獸世界便演變成為我的第二份工作:每天下班便立即回家上線,看工會成員的裝備以決定他們的能力、等待合資格成員上線便立即約定日程、給不夠資格的成員建議及帶他們去5人副本、記錄每一次出團團員們的表現、把做錯事的團員找出來訓導、也要聽其他團員對別人的不滿及建議...而且因為我是補師,職業本身就已經帶來壓力,當輸出職就是輸出不合格頂多給唸唸說「下次注意」,但當補只要發個呆看不住倒坦了,9個人問:「怎麼了?」彷彿重打的原因、浪費時間的責任都在你身上。身為RL更令我對自己的表現有所要求,因為不然要如何讓大家配合我下的指令?補師+RL的身份讓我根本不能好好的去「玩」,明明,這是一個遊戲。


七月時去了一次旅行,回來香港後發現失去了登入魔獸的力氣,我實在厭倦每天上線打字密語、處理大大小小公會的事情,我也只是一個玩家,雖然能當大家心中的要員很高興,但付出也太大、責任也過重。剛好季卡到期便放下沈迷了兩年的魔獸世界。


雖然因疲倦而離開,但想起那些日子──跟同伴們嘻笑著渡過的週日下午、跟團友們一起困/睏戰著的零晨、跟朋友們聊著生活中苦惱悲傷的晚上,成為了我微笑著打成這兩篇文章的珍貴回憶。人與人之間的交住溝通,在虛擬的世界中確切的進行著,縱使我不知道他們名字、沒看過他們的臉孔。


2009年9月8日

從Knapp&#39;s Relational Development Model看<求婚大作戰>:多田哲也與吉田禮


〔圖:有長澤雅美當妻子,光看背影已夠嗆!哈哈哈~〕


 


雖然著墨不多,但多田哲也老師跟吉田禮的婚禮之所以會失敗,除了多田不是本劇的主角(現實啊!),其實也有跡可尋。


Mark Knapp的 Model of relational development是在「關係發展科」裡扮演很重要的解說──嗯嗯,意解考試會佔很多分。它提到,關係的發展在Coming together的階段主要有五部曲:Initiating, experimenting, intensifying, integrating, and bonding。(不負責任K式解說為:觸電期、交換情報期、表白期、親密交住期、承諾期。我真不負責任...)


多田的相遇,在身份上跟年齡上也有距離,所謂的Initiating階段其實過長而且單一,由中學生式的老師/同學早安,到大學生的老師/同學您好,的一方對多田事實上也沒有(或者說沒有描寫到)觸電到甚至於連對他有男女之間類的好感也沒有,因為他是老師,充其量也只是對他有「好評價」而已;而多田的情感就更奇怪,要知道完整的人格不單到十多歲為止,由高中到大學、大學到變成社會人士,也是 人格塑造的重要階段與試煉,他(自以為)愛上的,是17、8歲時罵他的少女,還是在大學為「偽失戀」而落淚的學生?雖然不能了解,但只能說一來沒有描寫,二來要愛上,或自以為愛上一個人也的確不是旁人跟理論能解釋。


經過這長長的觸電期,他們的experimenting就更虛幻,以劇中的時間推敲,就大約只有大二到大三的時候,那時候的不是要上學便是要跟朋友一起遊玩,跟多田老師的相處時間很少,最常見的只有下了課一群人窩在老師房間的時光。其實劇中也有透露他們並不互相了解,對雙方的事情也不很清楚,例如求婚的那一天,才第一次知道多田的「原點」,那時他們已交住了一年多;到了籌劃婚禮階段,多田也沒有想去知道20歲生日的是為何落淚。有這樣的結果某程度上是多田的詭計?因為他知道要拼「過去」拼經歷他是必輸無疑(他心底其實清楚情敵的存在吧!),所以在他們相處的過程中不停的提及「未來」而淡化「過去」。的確兩個人要一起,也不是說對對方的底細也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料如指掌才可,但關係──不單是愛侶,還有同事朋友同學──是要建立在回憶(一起的經歷、談話)之上,而再用以評鑑對方的性格人為,因而推敲出這個人會否成為我的愛人、摰友,理論上好像很複雜,實際上其實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不知不覺的去進行了如此種種的程序而不自知。


劇中沒有播出Intensifying,只由跟好友奧繪理的girls talk中交代,但從的性格跟心情也猜想到,這次的表白是多田單向的「出招」吧!不可能會主動要求跟他交住,但覺得放著好男人在路上有點浪費(我說得有點糟,「上了底妝版」為:多田老師是好人,對他亦有好感,交住也OK吧。),也想藉以忘記健三、藉以不再原地踏步。劇中也沒有播出Integrating,除了在除夕天蜻蜓點水式的拖手,就連蜻蜓點水式的吻也沒有看到過。沒有描寫但我們可以猜想,他們一直以對方姓氏為稱呼,甚至到婚禮當天都還要喊多田為老師;多田對她守禮得過份,一起在路上走也沒有拖手仔。如清水般相敬如賓,交住過程中沒有一絲激情,只有守護、尊重、冷靜。有距離的親密關係那會多親密呢?也不是說所有結婚前的情侶均要天天牽手親嘴擁抱及(消音),我意思是,他們不但沒有建立到情感上的親密關係,例如依賴、擁有,連身體上的親密關係也彷彿是零。


要追上播出的節奏,時空就跳到去結婚典禮的當天了。多田哲也是不是狡猾呢我看不透,到底在他笨拙表情的包裝下那種種追女密技是有為而為還是我想太多?把他放一邊,才是本劇最狡猾的人。在第十一集她說的對白,我在看第十集時也說過,尤其當她說:「你(嚴瀨健)什麼都不明白!」時我便開始在旁邊叫囂:「是妳什麼都不明白吧!!!(指著電視)矇婆!!」也不太明白她有何可愛──倔強任性、自以為是、一廂情願、不坦率,在貌似開朗的笑容下蓋著充滿缺點的性格。重點是,其實這些性格多田是不知道的,反而健三卻清楚得很,所以在健三於宴會上的一席話後,才明白到這一切只有健三最了解,因為他們擁有她跟多田所沒有的「過去」。最後芳心當然會落在有穩健基礎關係的健三身上。


說到底,最可憐的是多田吧!錢都花了那麼多,而且在日本被悔婚一個搞不好會被上司覺得你不夠成熟、處事有欠穩健而打入冷宮!這也是最糟糕的分手方法,傷害對方得最透徹的方法。但要怨也只有怨自己太有自信,雖然說答好考卷的確是令人有衝動立即繳交離場,但當了這麼多年學生誰都知道不停覆卷查看才是考試致勝的硬道理!


我還沒有看Sp版,但其實我覺播放到第十一集完結已是一個完整的故事。為何世人總愛畫公仔畫出腸?


Knapp, M.L. (1984).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and Human Relationships. Boston, MA: Allyn & Bacon.


2009年9月7日

塗指甲油之懶人記錄(3):Canmake 紫色閃片甲油

上星期寫了這篇:<塗指甲油記錄(2):Canmake 紫甲油>


懶人扮靚法,不想再洗再塗就再在上面塗一層閃粉:



買下Canmake的紫甲指時就已經一併買下這支含閃片的同伴,目的就是進行我的懶人大計。上星期塗了三層的實色甲油,耐久性非常高,不但沒有整片的剥落,連顏色也只是略為暗啞。再加上閃亮光面的大銀閃片指甲油,便新的一樣又可以捱一週啦!


 


2009年9月4日

自慰文:回憶我的<魔獸世界> Part I


寫在前頭,這只是寥以自慰中的自慰,意解自己寫著爽而已,別想太多。


剛剛戒了兩個月的習慣性動作又因為手癢而重做了:上巴哈/藏寶箱看魔獸世界(wow)的新聞、討論。因為看到新資料片的消息,又勾起這兩年來浸在魔獸世界的日子的回憶,那一段令我一直嘴角含笑的回憶。(沒玩過的可以直接按右上叉叉鍵,因為,你不懂。)


很久很久之前當wow還是在60年代的時候,我曾經玩過一個人類的小術士,因為太嫩──意指對遊戲不太了解,連基本概念都沒有,在沒有人教導下、在沒有UI下開始這趟魔獸之旅,下場注定是很慘痛的。花了比人家多好幾倍的時間去練一個小角色,跟Mr. K一起玩,本來很應該發揮合作的精神,但因為不懂,所以笨笨的開了兩隻法系角色──我的術士跟他的法師,自此便一直的在艾澤拉斯磋跎,沒看過攻略也沒裝上UI...懂的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吧!因為魔獸是一個很嚴密很精細的遊戲,單純自行摸索一定會走遠路!所以玩得差不多我們便因為要放時間在功課上便不再買月卡了。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副本。


重遇因為我想跟剛一起住的他有共同的遊戲,有一些事情我們一起玩一起做。於是,家中搖身一變成為了宅男腐女們均羨慕不已的網咖:兩部電腦是必須的,一部連接大電視配上無綫鍵盤,一部連接21吋LCD顯示屏,電腦的配備以能跑魔獸為前題,顯示卡、音效卡、揚聲器、鍵盤、滑鼠無一不以最配合魔獸為考慮!加上冷暖氣長開、熱水長備、汽水方便麵永不缺,而且最最重要,我們有只要喊一聲就立即出現幫忙的升級伙伴(and沒有「阻頭阻勢」的父親母親)!於是一術一法 便開始衝出艾澤拉斯、橫行地獄火半島!我們由零開始──因為忘記舊密碼,也不想待在PVP伺服器--花了快3-4個月的時間才在別人的帶領及UI的帶領下升至70級,終於封頂。當時跟本不明白封頂後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只在想不如升另一個角色看看,但在新伙伴的教導下,我們才知道:丫!封頂才是魔獸的開始!


對,如果你看得懂上面的所有文字你也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吧!魔獸的重點在於副本系統。之前說我們很嫩我真的沒有騙你,因為我連最基本的隊形也沒有概念,所以第一次去副本玩就5個人也嚇壞了:我們兩人玩到現在才知道一隊完整的小隊原來是要包含著坦職、補職、三位傷害輸出!而其他3位隊友們也當然覺得自己地雷踩得太透,也感到遇上難得一見的笨蛋是一種奇蹟。中間的學習期我不太記得了,反正都要隊友們畫公仔畫出腸的執著手來教,被罵是必然,因為70時代還是控場的年代,偏偏我們還是一術一法──星羊紫媚是啥?!術士那多姿多彩的控場技有很多我連熱鍵都沒還有拉出來!更惶論要恐一媚一放逐一,有時還要控制一,一次又一次因為我們出鎚而滅團重跑,就是別人不罵我我也羞愧得不知如何自處!不但控場失格,連裝也完全不會挑,那時我超愛我身上的deep v低胸白色袍──聽出來了嗎?有見過術士裝是白色布料的嗎?對!那是牧司的,所以去到哪都給強烈建議我把我的術士裝換出來,但,我全身行頭最行最酷就是這件了啊!現在想起來很好笑,但那時其實心裡有很多委屈...


最委屈的就莫過於在卡拉贊打艾蘭。艾蘭本來就難打,躲暴風雪閃奧暴火圈別動都已經有夠忙,還要在第二階段生四隻水元素,這時便是術士最手抽根的時候:沒人說你可以停下來不輸出,恐一、放逐一、群恐cd好了還要找好時機出手,只要有一個控不好補師躺了就只有滅團重打的份。很多次放逐好一隻了想跑去另一邊恐另外一隻,就剛好艾蘭放奧暴要跑位;要跑去找另一隻時又剛好要閃雪...反正我懂是我技術不好就是了,但只我一個術士真的忙死了啊!一般來說大家都覺得是自己的話一定會辦得到,而對辦不到的加以責備。還好我有給罵到,不然我就不會成為可信可靠的隊友!甚至到後來光線龍全吃、總傷第一、當RL開團組人、教導新人我都一一嘗到了。魔獸的知識真的很依賴伙伴們的互相傳授。


只玩過60、70、80年代的我(60還要沒有封頂),感覺70年代可以說是術士發熱發亮的年代,也是最講求分工合作、團隊精神的年代。很懷念那種只要你一個人控場失敗便全軍覆沒的壓力,因為那証明著你的存在不單單是裝備的存在,而且代表著背後有一位操控熟練的真人玩家;也對不同時間要做不同事情的料如指掌感到興奮,在團隊上指標著分配著,最後大家合力共同達成目標,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一鼓熱血的情緒!


80年代的重大改變,我說是「控場技能的沒落」應該沒有多少人會反對吧?有這種改變是因為開發商「暴風雪」聲言不想再出現某些副本必定要有某一種職業才得以過關(當時的確有很多副本只要帶上一個術士便無往不利,尤其當敵方是惡魔或元素系的),換來的,不依賴控場,就只能依賴裝備來過關了。所以初期對玩家來說北裂境的副本很變態,因為裝備沒有上去就只能狂死狂滅,沒有任何技巧可以幫到忙;一旦裝備夠了,那亂打一通都可以用暴力壓倒一切。在商業角度來看,入門級玩家也可以很快上手很快從打通副本獲得成功感,但那種成功感不能久留,因為不是由技巧所獲得的滿足很容易被打敗,只要對方比你裝好你就什麼都不是了,而比你裝好只能代表他花時間比你多,不等如比你操控得更純熟。追求虛擬裝備是不切實際的,但追求技術上的操控起碼在那段時間,玩家的腦筋是一直在動在轉的,是有實質性的得著。


我們因此退出了?不,不單單是這樣,還有...


Part II這邊請。


 


2009年9月3日

星期五的白蘭花:我的「課題」


〔圖:今天在辦公桌上的白蘭花,曾經很嬌嫩芳香。〕


也許我猜我以為我想是因為我有一種天塌下來也自有辦法的態度吧,也蠻多人愛跟我訴說他們的挫折苦惱。有時聽著這群「年老無知」的成人們說著生命中的種種輕如鴻毛的苦惱,我便會想起「生命的課題」這個題目。四十歲的她,幾乎每分每秒的說要撞牆去因為嫁不出,我看到她頭頂寫著「忘記」,她要忘記十多年前那位負心人;五十五歲的她雖然年薪過二百萬,但每天也有著大大小小的苦惱,一時煩兒子雙失,一時愁太多工作,我看到她頭頂寫著「放下」,她要放手讓兒子吃點苦,也要放手把工作分配給下屬試試;已有一女的她幾乎每天也給直屬上司責罵,無論大小事也不能成功自主,她頭頂大大的寫著「學習」二字,但沒有學習能力的人要如何學習「學習」我還沒有想通。這就是當聆聽者的我為她們所定下的「課題」。


反思,我的「課題」呢?我很少絕少極少向人家訴說我難以啟齒的苦惱,所以也沒有人可以為我定下課題。當我是我自己的聆聽者,我該為我下什麼題目呢?


我的苦惱,來自於每天八小時的折磨。我有一份還不錯的工作──定義,是薪金還好、不會太忙(甚至有點閒)、準時下班,我了解這三點已令不少每天為五斗米揮汗灑淚的香港人向我大叫:不想打那份工就讓出來好了!也許吧,我只能說我真的扛下了一份很不適合我的工作。打譬諭,我現在的情況就似蚊型富豪的二奶,得寵但我永遠不是大婆;不可能大富大貴但也不會餓死我;乖乖的服侍老爺便可安枕無憂,但老爺死了便自求多福了。可是我的靈魂呢?我的靈魂該如何置處呢?我有沒有討論靈魂的資格?我是否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想感受工作中的成功感,我貪戀別人的欣賞,我很想生命中有東西是值得我出盡全力的爭取。我的課題,是「勇氣」吧?我一直欠缺一種橫衝直撞的魯莽,缺乏了這種氣質的人是不會成功的吧...


 




2009年9月1日

為她們喊冤:<Buzzer Beat零秒出手>的女生們是醜女?!

吼!我跑回來了!!實在受夠了在別人的Blog裡看到「唔明點解北川景子可以配山P囉!」 &「貫地谷從來都沒有美過。」嗄?!香港人((轉頭指!))>>>你們是了嗎?????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喘氣)


嗯,我在說現正在播放的日劇<Buzzer Beat 零秒出手>。



〔圖:貫地谷しほり,不是美女?!〕



〔圖:北川景子要配 妳的 山P是足夠有餘吧!?〕


先把劇情討論放一邊,我要談的是香港人的審美觀。難道北川景子不美Angelababy就叫美?!貫地谷不好看佘詩曼就有好看一點??是不是只有尖下巴瓜子臉大眼睛長頭髮才叫美人?Come on!手拿著最新的iphone 3GS的你可否與時並進地把「美」的definition再訂得宏觀一點?


不但審美觀狹窄,而且還不可思議的要求女生們無時無刻、任何角度也要達到他們心目中的標準。比方說貫地谷的丸子頭,我知道男生們不懂,但為什麼不可以客觀獨立一點地去看?比方說:「明明是美人兒,但配丸子頭是有扣分到~」(把髮型跟五觀分開來看)或是「還是覺得千金型打扮的她好看!」(把打扮跟本人分開來看)為何非要說「貫地谷就請妳不要穿浴衣了,完全不合。」?穿個衣服罷何處不合?!



〔圖:來評理,有到拜託她不要再穿浴衣的地步嗎?這張還要剛好她表情做壞了~〕



〔圖:偶爾她表情沒做好就給人批評她臉包...〕


啊!但為什麼我要動怒呢?其實也不關我的事。不過就似莉子會大罵在球場上打不出水準來的直輝笨蛋是來自於不甘心一樣,我也蠻不甘心我眼中的靚女被大家評得一文不值。


受聘的貓


〔圖:是日主角〕


不管事實如何,以我所見喵兒們都好食好住、好吃懶做,只欠沒用藥材餵飼罷!貓,真是一種比人還要高級的生物!無論如何落難,祂永遠高貴!


圖中的,是我住了廿多年的社區的一間藥材店所「聘請」的貓。照片中看不出來,Frifri是前黑幫大佬,面上帶著一條疤痕,看上去叫人驚心動魄。Frifri是我亂改的藝名,事源跟一日本網友談起這只喵,說要為祂起個名字;我們都覺得Friday是個令人喜愛的日子,為了使祂得到人們的喜愛,就暗地裡叫祂Frifri。
 
每一次經過,祂都老神在在的,尋找最舒適的地方睡或打瞌睡,懶理途人拍照指點,就是有小孩冒犯、大人非禮,都只會張開一絲眼睛瞪一下,再繼續發呆並出竅。我從祂身上獲益良多,祈冀有一天可習得祂的處世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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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過的貓:


受騁的貓


撿到一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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