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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高尾山口駅||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高尾山口駅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薬王院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山頂 || 20130709

東京 || お台場 || 20130711

2012年9月30日

閒聊:能擦掉的原子筆






這支筆是我在東京買來的,那時候並不知道香港有在發售--我其實不時會懷疑自己從未活在香港之中,一切都是幻象,那我也不用對新聞中聽到看到的來捶心了。

 



在做OL那幾年,我從未用完過一支筆,只有放著變乾的份;今天,才不過短短兩個月,我便用掉了3支筆芯。我曾以為,這種能擦掉的原子筆的墨,有偷偷的比別人放得少,特意拿其他正常的筆芯來比較。看!我有多麼的不相信「自己會用掉3支筆芯」這件事!



 



話說回來,個人大愛這支能擦掉的原子筆。我本來就是粗心大意形,要不寫錯字還真難比登天;卻又想成為半完美主義者,對改錯帶塗改液均難以忍受。這支筆能以其筆頭擦掉顏色再重新寫上,雖非100%純白無瑕,但比起改錯帶,那不只是很美觀還要非常環保!據說把那張曾擦掉了的字的紙放進雪櫃能把字色重新現形,我沒試,但聽上去這很有趣呵!



 



[圖:對的,我在學習日文。現天天在街上拿著日文書招搖期待強國人打我,其時我鐵定施展渾身解數。]





2012年9月27日

理想v.s.現實之龍貓飯團



咳。不是我。這是團體合作下的成品。

 



照片拍起來還是不錯的,但我沒有放那張屍橫遍野的相片--在做了20個之中只得這個能看。我的結論是,團體料理還真不能吃,因為大伙兒邊笑邊做,口沫橫飛之下,我跟別人也沒有好感情到能無視衛生。



 



大家心目中的藍圖,是這張:




2012年9月24日

理想v.s.現實之麥香雞







果閣下認為看圖並沒有太壞,那是因為我拍得太好。


我以下這一句話是很認真的。當我在巴士上打開這個稱之為「麥香雞」的東西,曾一度細看凝視,懷疑店員拿錯了別的給我,例如,漢堡包?



 



好吧,我總不會天真得認為,我用八塊能買到菜單上那令人垂涎的、無論菜與雞塊的比例也配合得剛剛好的那個麥香雞。但M記的管理人員也總不能天真的認為,客人能接受這個東西吧?



 



我明明記得,從前的麥香雞包,那中間的主音、AceCentre,也起碼有1.2cm厚啊!現只剩大約0.5cm,除了炸皮,就是另一層炸皮了。也不用說,那麵包的本身,其圓周大約縮減了20%吧?



 



這叫麥香雞情何以堪?




2012年9月21日

我的貓在尋找愛情




用尋找愛情這個說法並沒有很對,這一切都只是色欲的渴求。



 



總之,早熟的貓兒,只五個月大便飢渴起來。把尾把抬得高高的對著我,那是想我怎麼樣??平白沒事就在桌下滾來滾去、磨磨蹭蹭的,向著我怪叫,我也只得跟她說:「幫不了妳抱歉。」







我碌!我滾!我要!


2012年9月16日

《紅花坂上的海》告訴我,香港已沒有了未來。





那陣子我就總想起《紅花坂上的海》(コクリコ坂から)。現在才說,無論是戲的本身還是事件的本身,也似乎有點過氣,但我覺得當中的含意,無論放在何時何處也能有它的意思,所以想分享一下。



 



《紅花坂上的海》除了兒女情長線,其實主要在說著一群學生如何發起及展開保護「拉丁區」這棟歷史悠久的大樓。當中的一段辨論,非常精彩:



 



「把拉丁區破壞而興建新俱樂部,是歷史必然的發展。」支持拆卸的同學說。







就此論點,主角有這樣的回答:



 



「毀滅過去跟拋棄曾經的記憶有什麼區別?不就等於將生存至去世的記憶全部抹殺掉嗎?一鼓勁奔向新事物,對歷史棄而不顧的你們,有未來嗎?」




對的。就是為了抹去記憶,因為對於某一群人來說,那是一段令人感到羞恥的記憶,以至要拆掉鐘樓等等還不夠,還得從人們腦裡抹去才休。



 



戲,就是戲。電影的最後,掌握著大權的人說:「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拉丁區的價值。作為教育人士,守護不了文化財產,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戲嘛,總是美好的。真實的世界,只會比虛假的電影荒謬上萬倍。這裡,並沒有未來。




2012年9月10日

(偽)背後的小孩





「好心會所的職員就負責任些,別白拿人工了!」在會所的運動室回來,我便向他抱怨咆哮。



 



「又怎麼了?會所的人是白痴這件事我們早知道的了。



 



我在跑步的時候啊,後頭一直有個小孩在玩。一時爬上器械,一時四處狂奔。都沒有人在管!要是給舉重啞鈴壓傷了那對誰都沒好處!還時不時尖叫大笑,帶著耳機都聽到,煩死人!!」



 



「不然打去會所,叫他們多注意一下好了。」想想也對。不能讓會所的人光袋了管理費而什麼都不用做,哼!



 



一如事前預料,會所職員就唯唯諾諾說會留意。這種事我就知道他們只說不做,答應了轉過頭來就沒事人一樣,是那種大事發生了才知道嚴重性的低等市民。也罷,那也不是我的小孩,管他!



 



每一天的黃昏時段,我都會在跑步機上渡過。黃昏的時候,上班一族都加班進行中沒來得及回來健身,而非上班族則忙於準備晚飯,所以大約六點半時份,會所都只得我一人。我樂得清靜。在帶上耳機開始不久,從正前方落地玻璃的倒影中,又看到那孩童來了。



 



「死小孩!吼!莫非安靜地做運動有這麼難?」我心想。



 



彷似回應我的要求,那死小孩今天「安靜」地玩水──飲水機的水。隨著天色愈黑,玻璃窗的倒影也愈漸清晰。我以餘光瞄一瞄那小孩在幹嘛。不知道為什麼,我相當在意:



 



「水機有什麼好玩的?洗手??又不似啊。。。唔,慘了!飲水機後頭有電制呢!還是叫他別玩好了。呀,可這真是麻煩呀,我不想停下來啊。。。但作為同場的唯一成年人,萬一。。。」如此這般想了一會,到我回過神來,卻發現那小孩已經離開。我大大地鬆了口氣。



 



可是這口氣並沒有鬆得了多久。他又回來開始埋頭玩水!



 



「嘖!有完沒完!」我邊喃喃自語邊低頭按下停跑鍵。轉過身來打算大罵一場之際,卻呆住了──那小孩呢?沒有人。一個也沒有。



 



三秒的空白。似是要跟誰確認一樣,我自言自語地說:「哼!算你走得快!」那跑步的意志也沒有了,我最後放棄了重新起動的念頭。在經過水機之時,我特意查看一下──地板是乾的。



 



我問自已,這說明什麼?



 



這什麼也不能說明。




2012年9月5日

我的貓:妳!不準唸書!



她離開了,又再回來了。

她躺臥如怨婦般,回頭怒目而視,在投訴寂寥。

這根本是一隻狗。嗲人愛撒嬌,不能忍受獨處。對她來說,獨處的definition還包括心靈層面上的那種,不能有一刻能接受自己沒有浸泡在被愛與關注當中。

下圖,伸出一條腿把大門欄著。



從前我覺得讓貓帶上項鈴有違自然,但現在我知道鈴的好了。

2012年9月1日

2012。暑。東京:「海人酒房」吃沖繩料理




呃,其實從我拍出來的照片已能得知我對沖繩料理真的不怎麼樣──雖說當下已覺口味不太對,但我重看照片才知道那一系列的照片我都拍得很糟。



 



那天是星期天。本來假日池袋區已很熱鬧,但當日更是熱鬧得莫明其妙!在下午一時的Sunshine
city
是沒有一間餐館是有位子空著的,都得忍耐等待。因為要趕飛機,我們只可挑最少人等待的「海人酒房」,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








沖繩料理就當然要選苦瓜;定食內有不知名的東西一堆,全都難以形容其味道;另外一道有湯麵的定食似乎比較正常,但卻真的是不太好吃。





那似乎是海中物?一粒粒的東西是帶咸味的。就似蝦子的味道。







苦瓜。就,是苦瓜。老實說,那布甸也不怎麼好吃。








麵條沒有筋道,我對這個很失望。明明買來自煮的那種沖繩麵都很好吃。






環境像是蠻地道的感覺。但這種熱鬧的中午時份,當全個商場每一間店子都是人,我身邊卻還有空位,那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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