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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高尾山口駅||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高尾山口駅 || 201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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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30日

伊斯坦堡:危險的男人





[這是我所入住的酒店其窗外的景色。下了班,快步地回到酒店後,我都忍不住看看那街景,明明,那是美麗的地方。]



 



我是第一次被如此明目張膽地非禮。



 



跟豆丁身型的老女上司走在伊斯坦堡的街頭,我感到恐懼。在土耳其的四天,每天早上跟傍晚走那條人來人往的大街,從酒店徒步到辦公室,那才不過是十五分鐘的路程。大家,先別急著要吐,我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這句話有多白目,但真的請相信我的真心,我真的不是來耍白目的:在伊斯坦堡的那條大街,本人的回望率有85%。



 



你要我發什麼毒誓也可以,我真的沒有覺得自己沉魚落雁到能迷倒歐亞老外,我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用來炫耀的事情;你要我發什麼毒誓也可以,我真的不是自己感覺良好到以為人人要回頭來看我,事實上連豆丁老闆也察覺到走在我身邊很不自在,她在行程的第二天開始,不知怎地愈行愈開,但,你要我發什麼毒誓也可以,最不自在不舒服的是我本人啊!!



 



在伊斯坦堡,一天到晚都有無所事事的男人一群群地站在街上,據說是引誘遊客到自己的店子去買東西。那一群男人就盯著街上的行人看,不知道是我太敏感還是怎樣,我總覺得他們看的不是我口袋內的錢,而是在看我的身體──因為視線停留在胸部的時間長過停留在手袋的時間。走不了幾分鐘便有男人上前搭訕,說話時總會把眼睛停在我下巴以下的地方。有路人在我身邊走過,我餘光看到的就是回頭來看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開始檢討自己的衣著:



 



老闆妳看看,我背後有沒有什麼東西?比方說,裙子有沒有異樣?」那天我還特意穿了好長的一條裙。我知道土耳其雖有一半算歐洲領域,但是回教國家對女士的衣著都有所要求。我這條被土耳其分行女同事評為SOMEHOW算過份保守的一條連身(幾乎)及膝的長裙,她老人家東看西看就是沒有看出問題。



 



然後,因為她老人家要表現自己與泥民同樂的大愛精神,在路邊的小食亭買了三文治,給了錢之後發現沒有收據(冇單冇得claim,明白嗎?)就爭辯了一小會,不夠幾秒就給男人圍著,有的幫她向店員解釋,有的幫店員向她翻譯。我站在那個小圈圈的外邊,突然覺得有人用手掌從我左邊的臀部,不慌不忙地摸向右邊。我立即轉頭喝:



 



唏!



 



那個色狼還回頭向著我露出一副「是我摸妳又怎樣的笑容!!!



 



喵的,我氣死了!!!給摸了也算了他還敢給我大模斯樣地笑!!他笑了也算了但我居然只能真的算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拿他沒辦法這點是我最氣的!



 



本來也只是視線罷,但當視線化成行動,讓我整個旅程不安到極點!我不敢單獨上街,我不敢四處張望,我避開別人的目光。這就是我覺得伊斯坦堡令我不愉快的原因。女仕在那裡彷似是次等物,他們愛看妳就盯著妳身體看,愛摸妳就直接動手,愛跑來跟妳話說就把身子貼上來,用名為熱情的包裝紙褢著一顆不知在盤算著什麼的心。



 



與此同時,我們土耳其的公司中的男仕,卻令我陷入思覺失調的境地──他們紳士地替我們提行李送行,說話時目不斜視並永遠保持友善微笑。為此,我特地問了公司的女同事們:



 



呃,請問,妳們都不穿裙子的嗎?戰戰兢兢,我生怕得罪。



 



沒有呀!妳看!她們站起來給我看,都是穿迷你裙,一個上衣緊緊的包著她豐滿到不行的胸脯,在鈕扣之間似要窺見什麼,另一個更是穿及膝長靴這種性暗示意味濃厚的打扮。



 



OK我懂了,就是我長著一張好欺負的臉是吧?



 



她們後來有嘗試解釋路上的男人是哪來的。土耳其的東部發展得沒有西部那麼好,不少沒有受過教育的比較不那麽富裕的人就離鄉別井到伊斯堡斯去尋找機會。然後,這個你我都熟識的下場就在世界的另一頭不約而同地上演。



 



回港後,我感嘆自己原來一直不知福呀!男人啊,還是宅的好,還是膽小的好,還是娘娘腔的好,還是受過教育的好,還是文明的好。是基佬好是草食好,總之,都很好。



2012年4月22日

伊斯坦堡:Old Town舊城區街景

這次是因為出差而到土耳其的伊斯坦堡,我沒有帶上好相機去拍照。所有有關是次行程的照片都是用iPhone4s拍下的。還不賴是吧?


這張是站在公司辦公室外拍出去的街景。


基本上這種建築物在舊城區是隨處可是,我對其用途是不明所以。


路邊都種著香港沒有見過的樹。


這是舊城區主要的街道,也是TRAM(路上行走的鐵路,近似香港的電車,但是是單層的)所行走的道路。圖中左邊那輛車就是TRAM了。基本上每一天這條道上也都是人,有各式旅客,也有不明為何站在街上的男人們。TRAM內永遠是滿人的。


地圖上寫著Galata Kulesi (Tower)的地方,沒有內進的方法(我見到大門深鎖)所以搞不清這是什麼歷史性的建築物。坦白說,這種建築佈滿在伊斯坦堡,首一天見到會覺得新奇,但多見一天便有種吃飽了多謝款待的感覺。


上圖是伊斯坦堡大學。


一般街景。我覺得用這個方法來掛路燈很有趣。



小街小巷。非大路的話,伊斯坦堡的小巷就大多長這樣子。地上的石板路OK有FEEL啦,但正如我所說,這種東西見了幾天是會吃飽的。

相片就這樣子。因為我只有來往酒店跟辦公室之間,所見到的景象就都大概是這樣子了。

2012年4月21日

往伊斯坦堡的十二小時

 





魔域大冒險於一年後升級加碼。自上次出差去上海忍不住在飛機中掉淚,加上她親眼相睹我拼命忍尿忍餓打死不上酒店以外的廁所及不太吃東西,我老闆生怕出人命不敢再讓我往中國去。一年後那記憶似乎淡忘了些,於是三月又叫我往上海,我爽快答應時她卻不知怎地猶豫了,最後,她用逗小孩般的語氣叫我去土耳其。


我不懂,旁人對出國出差總趨之若騖,我卻如吃砒霜。出差不是去旅行,且跟著老闆出門有如開工120小時,超時加班到極點!雖說不願意,上司問起上來我都總說好,頂多在機上痛哭,反而,到她害怕了。
 
那將近十二小時的飛行時間,超級夠嗆!比較安慰的是,因為高級上司去坐她的商務客位,不用全程跟她四目交投。我如臨大敵般準備好耳塞頸枕、拖鞋、眼罩,妄想可靠近熟睡多一點點。我坐在三人的靠窗座位最內的那個,是死心了要憋十二小時──我真不好意思要人讓我出去上廁所,但同時也想有牆靠著比較有安全感。
 
坐在三人座位中間的是一位極典型死肥鬼佬。他光坐著,那肉已在自身的座位中滿瀉,佔了我的四份一空中領域;只是好好的坐著罷,兩腿之間因為太多肥肉而合不攏,恣意妄為的以高於90度角地打開,佔了我三份之一的土地領域。也算了,我出國就脾氣好起來──不夠打呀──就忍耐著忍耐著。我有圖為證。

 
 




這照片拍起來不怎麼樣,但事實上:


 
 


我把上述的四件法器都帶上。睡一半突然覺得大腿被碰到了!我嚇得立即脫下眼罩看,原來他大腿放鬆至120度大大張開,觸到我的大腿。好吧,我貼近窗挪了一下。再睡一會又突然覺得腰部被碰到了!我又嚇得立即脫下眼罩,原來他睡茫了手肘又張開了些,觸到我的腰。好吧,我盡我最大的能力貼著窗好了。如是者以上情節不停LOOPING,直到我第八次忍無可忍地再脫眼罩看他是怎麼了:嘎!他連衣服都脫了耶!!


這次我倒是笑了。荒謬至此不笑待何時?我忍著睡意要把電話拿出來拍照供大家(就是你們呀!)欣賞。開了鏡頭後我不得不細看──那如豬皮慘白的肥肉,打了幾個摺隨著呼吸抖動,上面不是有暗瘡印就是難以命名的斑,還有豬毛般的汗毛,向著四方八面愛生哪就生哪。看著這情境我彊直了三秒,就安靜地把電話收好。噁!我才不要這張照片姦污我的電話!!所以,抱歉了各位,我沒有圖為證。


這旅程還沒到達便充滿樂趣,我對往後的日子還真的抱滿

期盼」呢!


2012年4月11日

都市傳說:凍檸茶走甜走檸




在上次的都市傳說之魚肉燒賣後,今天又有新驚喜。

我點的是凍檸茶少甜,她給了我這杯凍檸茶走甜走檸。我簡直要為她努力工作──用力地幫我走乜走物以至走到只餘下冰及紅茶──而感動得落淚了。


 


也不是第一次。我試過連續兩日,我重覆,是連續兩日,連續,還要兩日,在不同外賣店點一杯熱檸檬茶,回到公司打開,也奇妙地變成了熱奶茶。我開始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發音有問題或口齒不清。明明我一向覺得自己口條還算不錯的,但在接二連三地面對侍者的衝擊,我想「口條不錯」也許是自己人生以來最大的謬誤。我問同事:


 


「我說話有很不清楚嗎?」


 


「不會,只是太小聲。妳說話太小聲了。」


 


「妳會不會有耳垢?耳垢太大顆是會影響聽力的哦!」我沒有說啦,我表面上沒有白目到這種地步,我不能讓人發現我性格有嚴重性扭曲啊!

莫怪乎我老是覺得街上人們說話的聲浪震耳欲聾,原來這才是標準,是我本人一直低於標準。


 


呦,我下次用喊的。



2012年4月10日

霧中的迷思





遠處的山景披上一層薄霧,那濃淡相隔的色彩,似山水畫一樣。這是我在我的房間拍攝到的窗景,但這未能反映真實,當天我眼中的風景還要更美麗。



 



住在屯門的我喜愛這個社區,畢竟我在這裡長大,我熟知她的一切。公司有位女士,錢找得不多但離婚後還得養著女兒。因為沒有太多錢的關係,她租住著三百多呎的Studio式住宅,家中只放得下一張床,得跟十幾歲的女兒一起睡。我跟她說了好幾次,說待妳前夫分了些錢給妳,便好好的去買間房子吧!這樣子租往地方也不是法子,租房子的錢付了就是沒了,但買就不一樣。到有一天妳兩母女急著用錢的時候,就可以打房子的主意了。



 



我的建議她有在聽。某天回來跟我說:我問了銀行了,我不夠錢買樓啊!



 



怎麼會?他不是分了快七數位字的錢給妳??拿來當首期很夠呀!



 



但我要月供要萬多元。」那已是她月薪的全部。



 



那算術是怎個算法??



 



「假設層樓賣四百萬,那給首期呢就是。。。」



 



等等,妳沒事幹嘛去買四百萬的樓?!那時候在沙田買間近火車站的約六百呎的單位,約二百五十萬吧,已是很不錯的了;不然二手居屋,在屯門的五百呎單位才約百多萬──重點是比起往在Studio式的房子,不是強上百倍??



 



不是,就是有人覺得不是,因為她必。要。往。在。港。島。區!







我當下心裡想法是:
嘿,妳就往妳那間小套房往到死吧!

2012年4月2日

剪了頭髮

自孩童起我便是長髮的忠實愛好者。算上十歲以下的時候,我人生大約有三成的時間是留著長及腰的髮型。


 


昨天,頂著這顆頭回到公司,才知道原來我這長髮形象有如此深入民心!跟我親近一點的同事帶著擔心的眼神看著我:


 


「怎剪短了?」大約以為我失戀還是什麼的。我一口氣回答:


 


「這是對生活感到非常煩厭而渴望改變的行動!」


 


幹一份不喜歡的工作七年,夠皮,夠得要天天吐。想剪個短髮已想很久,但我性格就是這樣子,別人沒感覺的,我會珍惜;別人所輕視的,我好好的收起。也不排除根本是因為自己好逸惡勞,害怕改變所帶來的麻煩,要出很多力氣才能回正軌。我憎恨著我這個性。


 


坐在髮型屋的鏡前,我感到很輕鬆。原來要捨棄自己曾珍惜的,也不是那麼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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