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s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高尾山口駅||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高尾山口駅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薬王院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山頂 || 20130709

東京 || お台場 || 20130711

2011年9月26日

森之宅


坐車經過這個歷史悠久的老式屋邨,驚見到那戶窗櫺,我急忙地用iphone 3gs拍照,因此效果不很好,你猜猜哪一戶是重點?






答案,是這宅




看出來了嗎?我放大貼一次:





樹宅?!整戶的窗子也被綠油油的植物所覆蓋。那十足新派環保風格的設計感,從外看來很好看。我猜其主人不是已遺樹離去只任其自生自滅,便是反過來悉心照顧照料。那植物們奪窗而出之勢,我想起九把刀還沒出道時的作品〈陰莖森林〉,也想起〈植木的法則〉。啊!可能戶主沉迷〈Plants vs Zombies〉,以為這樣可以把牛鬼蛇神擋之門外?


2011年9月22日

東京。節電ing:血色酒店



這棋局的第一子,我是下對了的。

反覆旅日,哪裡能訂到最划算的機票、酒店,我都心裡有數。也許是在東北大地震之後遊日旅客大幅下滑的關係,我平常習慣入住的酒店有特別的優惠,那比往時更便宜但房間等級更高、空間更大!我很高興,終於能不用再度入住semi-double room──中釋「貧民區」──了!噢耶!!在打進了資料之後,有一堆小字條款,一如所有agreement(除卻買樓時的那些),我都沒細看就click、click、click地接受。

雖然我沒細看條款,但這棋局的第二子,我回想起來還是下對了的。

到埗,它沒有讓我們失望,又或該說,除了棺材旅店,己想不到有其他正常的酒店的房間可比semi-double提供的人均空間更小。那正規的雙人床、LCD TV、獨立的化妝間,還有能打側手翻的通道及有如一張semi-double床大小的衣櫃,噢,用這個價錢便能得到,那睡了多久小床所修成的福氣?慢著,莫不成、莫不成,這間房間有詭異?!

沒有。但在我住過了以後,就有了。

(從這邊開始,我會說一些女生的事情,如果你會視此為禁忌的話,可以止步了。)

話說,到達東京的第一天,也是我好朋友來的第一天。我是會血崩的那種體質,痛昏是常有的事,就算沒到那程度,當要失血時,身體的能量就似沿著那紅色的小河,一絲絲地流走消失。這就是所謂的「扣血」了,「扣血」是會失去HP值的,HP=0就save point再見。體力透支令我一睡不起,到早上太陽高掛的時候,我的意識才慢慢注入體內,漸漸積存到差不多了,突然「咻」的一下,我終於聽到了那來自身體最深處的呼喚,一聲聲地叫我「起來!快起來!」。

我驚醒。在睡夢中到清醒之間的零點幾秒,我已知道事情到達了不可挽回的局面。我極速地掀起棉被,也不用查看便衝進浴室,沿途還似十足嚴重負傷者般留下血路。

「透左底...」外面傳來Mr. K的話語。

「等等,等等,我這邊也有事情要處理...」

到後來我才深深的明白到「透左底」是有多「透左底」。那簡直跟兇案現場沒兩樣!被單就不用講了,連棉被明明是在我身體之上的也掛彩了;被單之下原來有一張略厚的保潔墊,亦失職地保不了潔,以至床墊也大範圍完全地染血!那種程度,連用紙巾抹抹都覺浪費力氣。

我成年之後就沒有如此失策過。或許,這房間真的有詭異,我昨晚在夢中大戰Freddy鎩羽而歸而弄得渾身是血?

好吧,也只得認了。我在出門時於房外掛了「請清潔」的門牌,是對不起清潔阿姐但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吃好了早飯回來,不但牌子尚在,床被跟處理兇案現場的方式一樣──為免破壞證據而原封不動的保存。只得案頭的電話一閃一閃著小燈標示著「有口訊」。

「那個,我是房間XXXX的住客,有口訊?」硬著頭皮打去酒店的接待處。其實呢,我心裡有數。我當時只得一個小小的卑願:希望接線員是女生。

「是的。」喵的!是男人!(噗!在丟臉指數x怒氣度均破表的情況下,我不由得生起這男人的氣來。就是HP值在25%之下必須開大絕保命的感覺。)

那男的表示,我在網上訂購的住房之所以有此優惠,是源於「沒有每日房間清潔服務」提供,只局部性地幫忙清垃圾及換清潔毛巾,如要清潔房間,就只得等到大後天了。

大後天???

「那我把大後天的清潔日挪到今天可以嗎?」

不可。

「那把大後天的清潔日挪到明天又可以嗎?」

不可。

「......我記得你們有位員工是位懂國語的女生,讓我跟她講一下可以嗎?」這個要求可以了吧!

電話的另一端,終於在我的乞求下出現了女性的聲音。我忍不住跟她講,這個血案現場是不可能等到大後天才清理的,外加「血漬放幾天你們的東西會很難洗啊!」這種軟性的威脅。結果呢?

不可!

我清了清喉嚨,咳,看來火鳳凰式必殺技是要用上了:「付款的話...」

在擾攘了半小時,問了又問,電話接線員轉了又轉,直到整個池袋太陽城太子酒店的全體同仝均知道XXXX號房有個女生來月經搞得滿床都是血之後,我花了3000円為這件事拉下了舞台幕──在完全閉幕前,我見到了職工名單,那是放在房間內說明誰誰會是負責清潔的員工,喵的!又是男人!自那天起,我都不敢正臉看清潔房間的職員。
只有一點,小小的一點,讓我的心好過些。
時間軸向後面推回去。在我們企圖了解案情時,不是把床單掀起細看被褥嗎?那歷史悠久的床褥上,除了當下的血跡,還有不少咖啡色的污漬!在墊褥上,那鐵鏽的顏色若隱若現地分怖並集中於中下方的位置,似乎浮現了一個又一個女生,在那狼狽不已的一刻的怨念。


2011年9月19日

〈正義:一場思辯之旅〉的第八課






〈正義:一場思辯之旅〉這本書剛出爐我便入手了。看了、放下、再看。這是少數我花上很多時間看的一本書,有時不停重看某一段,有時又真的受不了而要跳過去,但絕大部分,都是在細想當中一字一句的狀態下,默默發呆。書,我還沒完全看完,所以便不多說了。


 


作為人事部小蕃薯的我,上周整整一星期天天面試展會的臨時員工(共見了幾十位學生,本人處於吐的邊緣)。這個人經歷,在看了youtube課堂版的第八課之後,我有一點感想想要分享。


 


http://youtu.be/1LkfbieuB1w?hd=1


(我搞不定新版blog的影片插入,請自行拜訪上面連結)


 


以免訪客沒空看完這五十多分鐘的課堂,請容我段章取義地略作介紹。第八課先從Rawls的中心思想展開,他說到「差異原則」:


 


「被上天所眷顧的人們可以享受這好運的成果,但前提必需在於體系本身能夠協助那些輸掉競賽的人們。」


 


Those who have been favored by nature, whoever they are, may gain from their good fortune only on terms that improve the situation of those who have lost out.


 


並提及到榮譽該歸誰有──在此,所謂的榮譽是一切的「好」,除了金錢、權力,還有尊敬、推崇、美善之類非物質性的肯定與認可。


 


在課堂中,有學生說到,今天他能進入高等學府哈佛大學唸書,是來自於他個人的努力而得到這種「榮譽」。這個想法,是長期處於「實力導向的體系」的人的普遍想法:成果是因我努力。


 


對此,講者以Rawls 對努力概念作回應:


 


「即使許多人辛苦的努力,(其成果)依舊和家庭狀況有很大的關係。」


 


即,你所得到的,真的是因為個人的努力所得?也許,但不完全是。你以為你很努力?不少人因家庭環境欠佳,連努力的資格也沒有。能在哈佛大學上課,背書了隨機得到的天份之外(隨機,即你投胎投中誰的肚子是random的),還有隨機得到的家庭背景──雙親如何教育、家裡是否富有、甚至出生的長幼順序,都是築成一個人的人生道路的一塊石,這許許多隨機得到的石,加上個人拼湊,才能得出在哈佛大學唸書的果。


 


他又用了一個例子來說明。假如說有兩位工人,A工人天生高大健碩,只花一天便完成手上所有工作,而B工人卻瘦弱一些,但他很用功努力,最後花了三天而來完工。你會願意因B工人的努力而多付錢嗎?不會。


 


讓我再從這個例子展開。


 


假如,A工人同樣「努力」,他在這三天不停接jobs,他所得到的工資便是B的三倍,最後他富有了,便能站在高處對B工人指指點點批評他,因為從結果而論,B還不夠(所謂的)努力呀!


 


「怎麼B不天天做gym綀力?」


 


「怎麼B這麼快累啊?哎!現在的人還真是弱到不行!」


 


HUH!才工作一天便病了?不是吧?」


 


可是,那「高大健碩」的因子,是B怎努力也不能得到的東西。想想B看著A前進時,是承受怎麼樣的心理壓力。有些B因「隨機因素」而能得到抗壓度較高的性格,還是集中精神地花三天又三天地完工,也有些B自覺無論怎都是輸家,「隨便」、「算吧」的想法悠生。於是便給了別人一個好機會,大力指責B的失敗是來自於他不夠「努力」,卻(也許是選擇性地)遺忘自己得到了「高大健碩」的因子。


 


從這個例子,見到大家常掛口中的努力,是廢話,是幼稚,是膚淺,因為最後得到勝利的人,並非付出較多努力的人,而是天生得到優勢的人,就是課堂中所說的「道德隨機體系」的得勢者。那所謂的天生的優勢,所包含的不單單是健康、頭腦、背景,還有社會環境。


 


我往往對那些70後(對,我在以偏蓋全地反tag。我好想讓別人也感受一下被tag的滋味)對能當上啥咪經理主任而沾沾自喜感到不忿、不甘心,我不能接受自己必須要抑其鼻息來過日子。他們自滿地覺得,今天在手中緊握著的「成功」全因個人努力所得,輕視Y世代的抱怨。在職場上,我常常聽到X代主管說:「唉,而家D八十後係咁架啦。」當這句看似灰心失望的對白出現時,往往伴著一張得意的嘴臉。甚至乎,這代人覺得問題有「嚴重」到要開辦一個又一個的training course/seminar,教授如何管理YZ世代,但不知這根本性的錯誤:一旦講者自覺在「管理」,這正中YZ代人最討厭的相處方法──管我?你先學好如何使用Word Excel好嗎──噢不,這是悔氣話,實情是只要閣下收起那個洋洋得意的表情,那已經很好了。


 


一個人永遠有多重身份,今天我是別人的女兒,同時我或許是人家的母親。作為Y代,我看比我年輕的Z代時,我會盡我所能地多加幾分諒解。香港近十年的教育體制不知所謂的換了又換、改了又改,他們在亂流中學習是多麼的困難!加上Z代的父母均在香港最黃金的時候生下他們,還記得那個時代嗎?那個高飛的時代,有空都多「努力」找錢養車養菲傭,難道還可花時間養孩子?於是,我總在提醒自己,多給他們機會,多給點耐性,抱著謙虛的心來看待他們每一個人,因為每一個人也是獨立個體,而非以出生年份為單位的一群人;今天我能得到「評審」他們的機會,是來於隨機性的因素,而非我有多大的本事能耐。


2011年9月11日

東京。節電ing:荒謬廣告





這個止痛藥的廣告牌,立在一整排藥前。要看懂它的荒謬,就必先知道這位人兄是誰。


 


他(她?它?)是日本藝人,名為マツコ・デラックス(松子deluxe),雖身穿女裝,但生物學上實定義為男性。不論他是人妖(似乎不是,人妖是要動了手術的那種吧?)、是同性戀者(這點好像是,我有看過他對Arashi的成員作出「流口水」之狀)、是Kam佬(這個我迷惑了,因為有時他還蠻「men」的啊!)、是易服癖好(這是客觀事實吧!),總之他就沒.有.月.經!而那「生理痛」三個字在他的臉底下放著,成何體統!


 


我本來立題為「史上最荒謬的廣告」,但想想,要用上史上二字,大概要祖國的廣告才夠格。


 


雖輸神州,但已夠荒謬──有什麼比起用男人作生理痛藥的廣告代言人更荒謬?!我懂,那也許還是有的,例如說,白花油廣告。每次聽王喜嬌喘一聲「啊~~」,那層面就不單單是廣告本身,而是再拓寬到人生的荒謬,想到他的種種,想到他主子的種種,想到那名神父的種種,當然還有這廣告背後那位財主的種種,這四個男人,你想想看,不荒謬?


2011年9月6日

東京。節電ing:原宿街頭的「女強人」

 




東京女生的鞋子,還真是不能小看呀!話說在原宿的十字路口(就是有「知名」情趣用品店的那個十字路口),一眼便見到前面女子不顧人生安全,穿這種好比古時紮腳的高根鞋四晃,盯了幾秒,Mr. K便說:


 


「還不拿出來?」


 


我默默照好相。


 


以女生「厲害」的等級來說,我只屬初心者之類的菜鳥。曾經在Zara試穿人家的6吋幼根高根鞋,站著已有難度,走路更是mission impossible,也不知道人家的女兒是怎養出來,有本事穿這種鞋子穿州過省。


 


來張近照:





2011年9月2日

SPEED〈リトルダンサー〉:本格女性舞蹈組合






最近SPEEDリトルダンサー開賣了,一如她們之前的幾張單曲,嘛,開賣首一二日就大約在Oricon八至十五之間,要跟以前動輒上百萬銷量相比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這首歌曲及舞蹈,不賴嘛!


歌是Bennie KYUKI ”Jolly Roger”作(Bennie KDreamland我很喜歡!05年的夏天,在東京很常聽到這首歌),而編舞的則是Da Pump的舞蹈成員KENZO,他在不少國際性的舞蹈大賽中獲獎無數。所以這次的SPEED跟伊秩弘將手上的SPEED有一點點不一樣。她們在努力找路,就似安室奈美惠剛剛復出時,混沌了好一陣子,後來終於認請了方向了,成為了今天的Queen of Hip Pop。雖說已不是當年能在DOME呼風喚雨的當紅程度,但起碼能賣碟也有自己的icon。真希望SPEED能快些過度。也許我這個想法太過單純,但以安室為例,亦以Perfume 為例,只要一直唱適合自己的歌,創出自己獨有的風格而一直行之,總能成功。


話說回來,這種程度的歌舞技巧,絶對不輸韓妹呀!



隨機文章

Recent Pos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