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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高尾山口駅||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高尾山口駅 || 201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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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 お台場 || 20130711

2012年7月31日

「一風堂」:普通(話)風味




最近大家都在聊導演在講座上被要求以普通話發言,我想不通,一般的「國際標準」不是應該聽不懂、沒趣了便自行離開?我去東京迪士尼樂園聽不懂日文解說時,只會覺得本應如此而不會要求對方說英語或甚說廣東話啊!又一證明強國人之最強地方,便是跟大家所認知的世界、所共用的
mind set相距萬里。這種民族集體性的自我中心,配之以「中國」之名實是名符其實中之名符其實。



 



我已分不清這是香港人的優點還是缺點。又或是往時的優點在現今當下成了缺點?香港人的包容力之高實令我訝異──莫論這種包容力是建築在利字當頭之上,也不是他國能輕易辦到的事。話說有天我獨自一人在平常辦公時間於尖沙咀遊走,心想這也許是一嘗那大名鼎鼎的「一風堂」的好時機。要知道這間店子在蔡桑加持之下,假日的時份沒排上半句鐘也不用痴心妄想能一睹其麵的風采。我沒耐性,總是過門不入。



 



一如我預料,當天我終不用等候便能內進。侍者一號殷勤地端來菜單及茶,在我細閱之後,把剛巧在我身邊走過的侍者二號叫住來下單。



 



「呢個唔該。」我指著菜單中的圖片。



 



「嗯?」女侍者一臉問號。其實我當時正帶著耳機,我只從她表情來閱讀她的問號。其實這也沒什麼難,我指著一碗麵就是在要一碗麵,莫非在叫一碟飯來著?



 



「呢個。」



 



「啊!是要*&︿(&%麵,那麵是要硬的還是軟的?」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嗯?」換我「嗯」,我把耳機拿下來再聽一次。



 



「那麵是要硬的還是軟的?」對的沒聽錯,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硬既唔該。」我用字正腔圓的廣東話回答。其實到至我還是很OK的,她說她的普通話,我說我的廣東話。大家河水井水分開來,雖然這裡明明是一口井,也算了。



 



「嗯?不好意思,請問妳要什麼?」



 



「硬既唔該。」



 



「嗯。。。?」



我的火氣在她反覆問我之後便上來了。



 



「嘎?!」



 



此時,侍者一號發現了這邊開始有點星火,便催前問我說「有咩可以幫忙」,我說完「呢個要硬既唔該」之後一臉不可思議地補了一句:「呢到係香港黎架小姐。」侍者二號似還要說些什麼,但一號作了「別爭別爭,我擺平就好的」手勢著她離開。一號也沒說什麼,只重覆了我所下的單子便工作去。



 



為什麼我感到被冒犯了?去意大利餐廳進餐時,會有操英語的侍者來招呼,我都好好地跟人家說英語了。那是我看不起普通話了嗎?不。在西餐廳裡說英語的侍者近乎是一種特色,一種更似在外國進膳的感覺;甚至有自覺地道的日本餐廳,其侍者是日本人只能說日語,又例如有韓國菜館,其全店上下都是韓國人,要溝通只能說韓語或英語。這我都明白。那在「一風堂」說普通話的侍者,是要增添風味?是因為很地道?當然不是!!是為了招呼大陸人呀!!!那我香港人是不用來吃了嗎?意思是不賺香港人的錢了嗎???意思是只有大陸人才要被體貼招待了嗎????還要,侍者二號妳在香港工作就請別大剌剌地聽不懂「「硬既唔該」這四個字!!!!妳聽不懂就去找個能聽懂的不然請不要假設全香港的人都會遷就妳說大陸話!!



 



吼,真的氣死我了。我在心裡狂吼了上面那幾十個感嘆號之後,決定了永不再來!再者,這「一風堂」也不怎麼樣。這種等級的拉麵在日本只能當成「果腹系」來對待。哼,我還是去吃魚旦河來得痛快,起碼那侍者就算有口音,都還聽得懂我說廣東話。



 



這社會怎麼了??香港人已經卑微得只要求能說廣東話就好了嗎?




2012年7月26日

2012。暑。東京:最初的最後UFO Catcher



 

我本來就是絕對絕對絕對不相信這港稱為夾公仔機的東西,是真的能夾到什麼鬼東西出來──看,那條鬆誇不已的吊臂夾,還有一碰到東西就會停下來的設定,這根本就是一個天仙局!是陷阱!是只有莊家會得勝的賭局!會放錢進去的是徹頭徹尾的大笨蛋!


 
。。。直到,我看了一段片段。


日本的朋友時不時寄來一些日本電視節目給我看。當中有一段,是有關於挑戰不可能的可能:把最頂尖的人們集合起來,一起嘗試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任務。我看的那段,是一位頂級UFO Catcher好手,加上在某知名遊戲公司任職的遊戲專家,兩位一起想法子,在六次內把箱內的米奇及米妮一起同時取出。看了之後我才知道,那條吊臂並非用來吊起公仔,而是用之把物件一步步細微地移動;要下手的地方也很考究,把物件的重心、力學等都算進去。


在看了這片段之後,我開始相信自己搞不好很有玩UFO Catcher的天份,原來我那神技才能一直都被埋沒了!



就這樣,我這位UFO Catcher高手中的隱藏人物,with看了朋友們玩UFO Catcher而成功,弄得心紅技癢的Mr. K,在東京台場Venus Fort的遊戲中心,找到了我們出道的舞台!


「哦哦,五百日元玩六次呢!買五送一哦!」第一次認真地看這台東東。十元港幣玩一次是還好啦,如果手風順的話,來個五百円,頂多一千円便得到這個超級可愛,在《夏目之友人帳》之景品銷售部表現出色的貓咪老師玩偶!


這六次,Mr. K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結束了。據他本人事後說:「這根本是跟我腦海內的流程完全不一樣!」我訝異於錢花得驚人的快,如果沒有成果,那掉進去的不都是白掉了??

「好!再去兌五百!這次換我來!」


我一上場就成功地把那膠圈動了一下,比剛剛更像樣了!只是到了關鍵的時刻我就會發瘟,不是抓空就是直接按錯了。我「某程度上」的成功為Mr. K帶來了鼓舞,於是玩完這十二次之後,又兌了一些硬幣回來。如是者,我們兌了一次又一次的硬幣,下每一手都越來越緊張,因為每一次的失敗就代表我們之前所投放下去的錢都付之流水。每次我們都說「不玩了!最後六次!」,卻都在最後那第六次奇蹟地把那膠圈推得更邊緣了些。想著「誰那麼笨在這種情況下離場啊?」之下又再去兌了些硬幣回來。


那一刻住在我體內很是理智的那部分,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客觀感言:「賭徒就是如此練成的。」所以當我邊按著那刻著箭頭符號的鍵,我邊說:「此生都不再玩第二次了,這個遊戲!」


後來,連職員看不下去。來了兩次,動了些手腳。她第二次來,就把那粉紅膠圈放得更近邊緣。我們只玩了一下便變成圖中那樣子:



放大看看:




不是距離天國只有2mm嗎?不玩下去還是人來的嗎?


「來!只放一個進去就搞定!」我信心滿滿的。因為信心太爆棚的關係,在失敗了之後我狠狠地又拿出一千円,跑去兌錢回來。人家都放水放成這樣子,還拿不到的話那可是十足的丟臉啊!!!


最後,在第二手時,Mr. K終於成功把那令人又愛又恨的貓咪老師拿出來!在這一番心理壓力及緊張感之下,終於成功了的那種快樂,很痛快。。。的同時又帶罪惡感。我們已不敢回憶自己兌了多少次硬幣,拿了多少錢出來投進去。

因為還有三次機會,Mr. K找來了職員再放一個新的貓咪老師。他動了動手叫職員放水給我們,那位職員又真的超級大放水地把粉紅膠圈擺得有那麼邊沿就有那麼邊沿,在關上了門的時候,那玩偶還是搖搖欲墜的晃呀晃!


吼!這不拿下還是人來的嗎?!
對的,我們玩完了三次之後,又再把身上的硬幣投進去了幾個。我決定玩一次、投一個,放棄那買五送一的優惠。就這樣,又終於終於,由我成功地把另一隻貓咪老師拿出來了。
那玩偶掉出來的時候,成功的一刻,那滋味還真是好呢!只是我確認了,會放錢進去的是徹頭徹尾的大笨蛋!


拜託,不要問我花了多少錢換來這兩個玩偶,拜託!

下圖,笨蛋拿著兩個貓咪老師;第二張是貓咪老師掉出來的一刻;留意,這部夾公仔機是只有單臂的,算上來我們是不是中伏了?單臂的是否高級組別玩意??


2012年7月23日

我的貓說:含蓄是什麼東西??

我懂了,貓這種東西,人生便只有吃喝玩睡。排名分先後的話便是睡玩吃喝。


進駐的第一天,它還懂得矜持,睡時是捲成名種富貴狀,淑女般假寐。


不消一天,進駐的第二天便睡成這樣。真的,成何體統??


地方夠的話還會變成這樣:


至這狀,我真的對貓體力學感到相當困惑。



進駐的第四天,已會睡死得怎弄都不願意醒。

還會睡到反白眼。。。




下面的片段,拍下了她睡得由淑女便盪女的過程:



看著她睡覺,我就會睏起來。當一隻貓原來還真是很不賴的嘛!


2012年7月17日

我的貓來了



 

 


昨天,我的貓來了。

 



我一直好喜歡貓。看著它,會覺得它是全世界最可愛的東西。人類的嬰孩根本是比不上的。可是,我一直都沒有勇氣去找隻貓當我的同伴。這是對生命的承諾,然而,我對生命沒有信心。



 



現在,我們多了一個同伴了。




2012年7月13日

你看到了什麼:issue篇




我看到的是爛衫啊!

這明顯是破衣一件,卻有種標價HKD299。

好啦,後來有減價啦,就是右下那黃色小貼紙寫著,特價HKD199。哇塞,真便宜...

我跑去用二十五元,買了一把布用剪刀。

2012年7月11日

你看到了什麼:Peter Rabbit篇



我看到的是虐兒啊!

這明顯是兔女郎在迫供,捏住小朋友的脖子猛搖!

我在哪裡見到?這是一隻碟上的花紋,早陣子在惠康換來的東西。如此有趣的圖案碟,我當然要擁有。嘿嘿嘿!

2012年7月9日

貓飯


看<深夜食堂>學回來的貓飯,我試著自己弄來嘗嘗看。

弄這種東西,材料比什麼都來得重要。白米飯是台灣來的三好米,而木魚屑跟醬油,均是国產好物。

坦白說,就是...想像中的味道。個人覺得,木魚屑的咸味已足,不用跟著電視的說法,再添上醬油。

盛夏之中,以之作為一頓午飯,下午不會因太飽足而飯氣攻心,是永恒性on diet女孩的好朋友。當然,妳要吃夠1合米的話,誰也幫不上忙。


2012年7月8日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重生。





對的,我退公會了。對工作的怨言我沒有少過,我真的不是那種邊抱怨邊幹的人,話雖如此,我還是抱怨了七年有多。為著忍受自己的抱怨,生病了。生命本該有更重要的東西,時間本應放在更值得放的地方。為了錢,萬惡的錢,便得放棄生命及時間。



 



我就是不相信,除了此路,沒有別的方法可以生存。到底,時間會証我是對的,還是錯的?





*****





我最近都在想起Arashi的一首舊作【僕が僕のすべて】(我就是我的一切),或釋「爛命一條」。把歌詞對號入座這種事實太煽情老套,我還是安靜地向大家推介這首好歌吧。





http://www.tudou.com/v/8lCx502BP94/&resourceId=0_04_05_99/v.swf



 



詞:100+ 作/編曲:加藤裕介



 



如果在那一天 我所選擇的是不同的未來

對倒映在搖曳的窗影裡 熟悉的歲月投下問句



 



相信每個人都在憧憬與受傷後 一邊珍惜著

所選擇的唯一的現在 而活下去



 



讓我們做自己 再次跨步 越過悲傷

不屬於任何人 一條無名的路

明天也同樣 朝著夢想 前進 去苦惱 去歡笑 歡笑下去

此刻在這裡 我就是我的一切 只有這一點始終如昔



 



如果那一天 我不曾對妳逞強而是坦率面對妳的話會是如何

突然間浮上心頭的感情 即使痛心但此刻卻令人疼惜



 



每個人都曾經歷相遇與別離 累積了每一段回憶

在新的明天裡 勇敢活下去




 



我要將屬於我的 人生與命運 緊緊擁在懷裡

為了讓每一刻 燦爛動人

不分春夏秋冬 奔馳 奔馳 奔馳 奔馳下去

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 是我所開闢的道路 這一點始終如昔



 



是的 尚未完成 佇足不前的不安 茫然度過的光陰

如果可以接受真正的自己

我要以這份誓言 開創未來 讓我的心意得以傳遞

要比現在 更堅定 相信自己



 



讓我們做自己 再次跨步 越過悲傷

不屬於任何人 一條無名的路

明天也同樣 朝著夢想 前進 去苦惱 去歡笑 歡笑下去

只有一點 我可以確定



 



我要將屬於我的 人生與命運 緊緊擁在懷裡

為了讓每一刻 燦爛動人

不分春夏秋冬 奔馳 奔馳 奔馳 奔馳下去

此刻在這裡 我就是我的一切 只有這一點始終如昔






2012年7月3日

七.一的那天






就算沒有各方消息說今年七一遊行人數大增,我也猜到會是如此──因為當連我這種敢怒敢言卻懶動的人也動起來,定必,大家也會覺得香港的情況到了一個必須要以行動來表達自己不滿的嚴峻地步。對的,七一那天,我倆也去了維園了。


當天公式開始時間是三時,但我們二時四十五分左右便已進入維園。據說再晚一點便進不去,都只好直接在銅鑼灣插進開始了的遊行隊伍。在大太陽下站了兩個多小時,警方以人潮尚未疏導為由拒絕打開維園的閘口放行(這是台上搞手主持所說的),所以內裡的人只得等了又等。回來才知道其中一個閘門被強行突破,我明明在現場,但就是沒有察覺到異狀,想必是因為法輪陣太強──佔了一大片地方,樂隊有板有眼有系統,只要一起步,就全體拿起樂器,奏起足以蓋過四周叫喊聲的音樂。


 


這,正正是香港最有趣的地方。一場遊行,各有各地喊口號,就似茶餐廳的菜單,中西日法意越泰菜全備,you name it!於是在場的,有六四、李旺陽、法輪功、最低工資、全民退保、一人一票、地產霸權、反共反黨、警權過盛,當然少不了那個大話精,很本事地在登基的第一天便被民眾大喝下台。




〔下圖:要迫進去維園也有難度!這是二時許的情況,聽說三時許,銅鑼灣地鐵站便被迫封站,但就算是不封,人流多得要進也好要出也罷都是動不了的。〕






〔下圖:棺木。從灣仔走過來時,還見到紙紮坦克車,對,就是後來晚上被踩爛的那兩輛。手功不錯的,比起下面紅色棺木好得多,好得令我感嘆香港的紙紮業實在是走在全球尖端。〕





〔下圖:一開始時還站得不太擠,後來便近乎人貼人。台上搞手直喊大家別再擠進來,但我極度懷疑在門口遠處的人是能聽得到的嗎???在等待的兩個多小時,不斷有人不支暈到,有的還被抬了出去。〕





〔下圖:一進場便見到下圖的法輪陣。我在想,雖然我對法輪功一事沒有很深的了解認識,但在我面前信徒,不論老幼都穿戴整齊、訓練有素,在烈日下抬著重到不行的樂器,一站就好幾個小時,奏樂亦沒有停下來過。想必,他們有很深的信念在心中支持著他們的行動。而這個信念,又是什麼呢?〕









〔下圖:這張是已經開始了時拍的。法輪功的團員站開來,佔了一整條街道!〕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7.1遊行。不管在電視上看到都是誰誰情緒激動地喊破喉嚨,又或突破警方防線,那只是在一小角的表象──OKshow係咁做架啦。實情是,這種遊行注定是平和的,因為在場參與者,不少是似我們般情侶檔,邊牽著手邊細語地走;有的是同學同儕,開著玩笑地參加;也有一家四口,當成假日節目的一部分。嗯,這就是香港了。我們不激進、難煽動,夾在理性與不理性之間、界乎同意與不同意之中,但我們都不在意那「不理性和不同意」的部分,不須統一的思想,我們要的、重視的、珍而重之的,就正正是「不統一」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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