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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高尾山口駅||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高尾山口駅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薬王院 || 20130709

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 || 山頂 || 20130709

東京 || お台場 || 20130711

2012年6月25日

原價$32.9現特價$36.9





Mr. K發現的。沒圖沒真相,我來張大相:






與其說這是真正的荒謬,我比較相信那是人為出錯,把特價跟原價搞混了。我猜當天那員工定必相當犯睏,不然怎麼會在同一個大賣場內不停地找到同一錯誤??




2012年6月18日

那次我以為我快死掉



幾年前開始養成跑步的習慣」,所謂之養成,其實是迫著自己去做。就似刷牙這回事,我猜沒有人會把刷牙列入嗜好?但總會迫著自己去做,不做就怕、就不安。早兩年那種迫令自己必須去做的心態很重,今天不跑步似乎明天便變胖子了,就是這樣,多累多忙也每天跑一小時。

 


我猜我是身體不好的那種人。我常病,那時我病了一陣子,就有幾天跑不了步。到了周日的早上,我爬了起來,自己探探熱沒發燒只病剩喉嚨痛,就吃了消炎藥,跟正在打遊戲機的Mr. K打聲招呼便去屋苑的會所。不巧,會所的跑步機都站了人,我不甘心打道回府,只好離開大廈往街上跑。


 


開首的十分鐘,那風吹著臉頰的感覺超級良好。我有種乘著風奔跑的感覺。到了第十一分鐘,我發現那並非個人幻覺或錯覺,我真的飄起來了!整個人的靈魂思緒彷似昇天般離開身體,因為魂魄抽走了,眼球正前就似有兩道黑板降下來,天下都是黑色的。我沒有誇張,我真的是看不到東西!


 


不對勁!我停了下來,看不到的天空在旋轉,聽覺則似耳朵浸到水中,只能依稀聽到四周的雜音。我在公園的長椅坐了下來,感受著世界在轉圈圈,一圈兩圈、三圈,慢慢地停下來,我才抬起頭看看四周。奇怪,我視線的上半部還是黑的,要往下看才看得到東西。我按了好多次家裡的電話,但我猜他大概是沒有注意到電話在響了。


 


我一步一步低著頭慢行回家。本來才十五分鐘的跑程,不知怎地似走了好久也到不了;走不了幾步,天又開始要轉了,我只得坐在路邊。香港,真的,自由得沒有人會管你是坐還是躺於街上。我餘光有看到貌似警員的人物,那幾分鐘我一直在人生交叉點:報警?不可能吧?!讓警察幫忙很那個呀!而且我又沒有帶身份証。。。也沒有錢坐的士。。。


 


好了,天又轉得比較慢了,我又起來慢行;走了幾步又覺頭暈,便又坐在路邊進入人生交叉mode;反覆,家,終於到了。


 


我從小到大,絕對不相信吃下去的東西會有某些效用。例如,我小時候從來不覺喝咖啡會有提神作用;我喝酒不會有什麼反應;餓著不會頭暈,人生根本不知道胃痛是怎麼樣的感覺;還有,我不相信吃了藥就別亂動,我從前就常吃了感冒藥去上體育課。


 


我很錯。從前喝咖啡沒反應因為那只是雀巢三合一偽裝咖啡代用品;喝酒不會醉,因為從沒有大口喝過;餓著不會暈是因為還不夠餓罷(touch wood我胃還真的蠻OK);從前吃的感冒藥,只是好幸福的那種成藥,現在的藥都得與一支重型病毒軍隊打生化戰,而戰場就在人類的體內,吃了不動都快倒下,我還天真的地跑步去。總之那天,我真的以為我快要死掉了。。。


2012年6月16日

台北:在盛夏回憶春櫻

對上一次看櫻花,已是六年前的事。那年在日本上野,沒有任何計劃說要賞櫻,卻偏給我們碰上櫻花盛開之時。這次亦然,只是心血來潮的去台北短遊,亂逛之下巧見台北櫻花已開--呃,那是櫻花,是吧?

不同於日本常見的染井吉野,台灣有九成地區種的皆是台灣原生種的緋寒櫻。比起染井吉野的嬌柔軟弱,緋寒櫻似乎更強壯更俱魄力--一如其民族特性一樣,那外露的熱情及溢於言表的生命力,是我最欣賞台灣的地方。

下圖拍於北投。
我們在台灣的時候,並未到達花期之顛,故遠景都只拍得零零落落的花朵,沒有當年在上野所見般,整個天空就讓花海給蓋住了。
再遠景,其色澤及花朵的分佈就跟桃花沒兩樣。
所以還是近看為妙。這張亦是在北投拍到的,以綠樹作背景。
這則在黃金博物園拍到的。說上來,我之所以去這個地方,純粹是因為搭錯車。。。

一般是桃紅花種比較常見,圖中粉紅色的則長得比較像日本見到的染井吉野櫻。但若再細看就會發這,這種櫻花的花瓣存在感較強。
這張在台北101附近拍的,看,後面灰色的地方就是101大樓。

*******

病了一週,只好把舊東西翻出來熱一熱炒一炒上菜。我說啊,到底是病毒們在幾何進步中,還是我已經年紀老邁得病來病也不好?

2012年6月13日

吉祥貓




娘家的屋苑裡常常見到一隻猶如吉祥物一樣的貓。那就是我在〈最難回應的說話?〉張貼的那張照片的主角。



 



貓眼常是欖型的,但這雙貓眼卻是圓滾滾的很可愛。明明該是流浪貓,卻不知誰讓她帶上了頸圈。有時在我下班回家的黃昏午後,便見到這隻貓靜靜的、穩穩的佇足停車場的更亭旁,不發一言地看著從大門進來的住客們。幾乎每一次經過,都會見到有女士停下腳步,蹲下來摸她。她亦不躲不閃不跑,任由女士們不知節制地對她上下其手,盡管對方在人類的世界裡,我們一般會用「善良」或「心地好」來形容那幾位女士們。(上篇才說過人不能以相估之,醜女連心也是醜的實在亦不足為奇。)



 



對的,我懷著恨意。那是因為每一次都讓別人捷足先登,而我也不好意思站定在一旁守候,只得在心裡大喊妳們到底要摸多久才休?!我也很想摸摸她啊!地遺憾離開。



 



有一天的晚上,在離開的時候我終於逮到機會!她終於落單了!我走過去蹲下來拍了照後跟Mr. K說:今天黃昏時的那個女人是這樣子摸她的,她好像很高興舒服的樣子。。。我伸手去摸摸她的下巴。



 



貓咪,盯著我,別過身去。。。



 



嘎!什麼東西,妳讓下午那個女人摸妳卻不讓我碰?!」我納罕地戳戳她的肥背,出於尊重,我很輕力。「喂喂。。。」



 



Mr. K在一旁笑,說搞不好黃昏時女士們有帶東西餵她。我則覺得,她用光了今天的耐心,這一刻,她不想讓人碰了。



 



好吧,我去買貓糧來吧!




2012年6月10日

被親吻的Hello Kitty

 



也不是說以貌取人什麼的。。。好啦好啦,我就是以貌取人。反正我橫豎看,那位開著居民巴士的司機先生,愛不由分說便幹其他道路使用者的司機先生,那隨時拓海上身在青馬大橋練飄移的司機先生,怎都不像會玩娃娃的人,亦怎都不像會把娃娃放成親嘴之狀的人。(要放也是放一磚豆腐?)

還要,那姿態就似哈囉小貓在欲拒還迎地含羞答答,半低頭但亦沒抵抗般,在嘴唇與嘴唇之間的1厘米,彷似帶著初吻的氣氛,靜候對方跨過那條戀人以上朋友未滿的界線--拜託別吐糟我Hello Kitty 沒嘴巴!



 



對,你大概會說:他女兒/太太放的吧?又或可能是剎車時湊巧亂跌成這樣。」總之,我們都是不能相信老粗會有玩心把弄公仔。



 



我沒有問他,我怕被問候。你知道,就算是沒帶意識的問候,我這種OL女生都不是很喜歡。只是我在想,我們大概都錯了。人真的不可以相估之,這世上就是充滿偽善之臉、醜陋的心。貪、嗔、痴,都沒跡可尋。我最近,總算是親睹了。



2012年6月3日

最難回應的說話?




今天AM730的專欄有一則〈最難出口的說話〉,看後有感。
 
作者認為很多人覺得「唔該」是最難出口的說話,我很同意。我的同意並不是透過日常間有多少人向我道謝而來的,而是因我看著別人就「唔該」而作出的反應而來的。
 
哦哦,這可是很有趣的反應呢。
 
那天我因事向兩位站在一旁的警察問路,因為太匆忙,在他們回答後的一迅我忘記了道謝,直到向前走了兩步才回頭:「呀!唔該晒!」那兩位中年的警察叔叔一呆,不知作何反應只看著我,彷似我在告白、又或宣佈死訊的一臉難以置信。我突感蒼涼──到底有多久,問路的人沒有向他們道謝啊?
 
又例如清潔的姐姐。那天公司的清潔姐姐在幫忙的時候,我說「唔該晒!」,她頓時停下兩秒,之後裝作聽不到繼續工作。反正就是「這不可能啊」、「不能相信」的反應就對了。
看著對方這種反應,我就知道「唔該」在他們日常的生活中是有多罕有,也證明著作者所說,香港人平常還真的不太會說這句magic word。
 
不對不對,事實上我懷疑「謝謝」二字早於江湖上失傳已久。君不見,平日路邊大陸同胞問路時,有哪位──我真心問──有哪位會在問完路之後說個「謝」字?嗯,我真心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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