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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の森国定公園高尾山||高尾山口駅||201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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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9日

鐘塚




我家是時鐘的百慕達。這個結論是多次實驗所得出來的。


 


最先,是電子鐘。Mr. K好喜歡電子鐘──其實只要有液晶體顯示屏的他都會覺得特別有型,如洗衣機、冷氣機。他倒沒有表示過自己「好~~喜歡」,但就結論而言總會挑有顯示屏的東西。老實說,鐘的話我個人是不太喜歡電子類,因為我對於要調較它這件事覺得很煩極煩非常煩,我明白設計它們的人,很想達到在「有限的按鈕下提供無限的功能」,但光調個時間就要按上數分鐘我覺得真的很煩極煩非常煩。


 


說到這裡,你以為我在說:因為電子鐘很煩的關係我買了回來便把它埋葬所以我家是時鐘的百慕達?


 


非也。


 


我指的是,那幾個電子鐘,不知怎地,都不準了。請注意,是「幾個」。先是一分一分地慢了下來,再來就五分鐘五分鐘的遲下去,再嚴重者連顯示的部分也殘缺不全。因為我本人覺得要調較它很煩極煩非常煩,我都放任它愛慢多少就慢多少,自己心裡做調整便可。


 


既然是自己不去調好,所以我也沒說什麼。


 


然後,是普通的時鐘。家裡總得要看時間,所以又買了好看並「正常」的鐘回來。先是很漂亮的「魔女宅急便」之琪琪黑貓鐘。這個在日本買回來的鐘跟隨了我們好幾年。它沒有時間的刻度,所以我看它也只是隨心隨性地抓個大概,到後來有幾次意外令它的指針有點彎曲以致不能正常運作──該如此說:它有沒有準確過,也是一個謎。好了,我們決定要好好地買一個好好的鐘,便從日本帶回來下圖的這個寶貝。它以環保質料製成,不但是國產(日本製之意)、有刻度,還提供溫度計及濕度計的功能!可是,連這樣好好的一個鐘,到最後還是不準了!這次我真的不厭其煩地調了好幾次,也有想過是電池的問題,但換了一個月便又再次慢了下來,如是者不斷重覆。它再這樣子不好好工作,我看我只得再從日本買回它家鄉的電以補其恩鄉之念,可是,真的是這個原因嗎?我不敢說,我只知道家裡連跑濕電的微波爐上的時計,也告壞掉!


 


但凡進入我宅的時鐘,日子久了,便彷彿受到強大的磁場所牽引瘋了,又或指示著別個空間的時間流動,總之未能正確報時。要準確地知道時間就得看這三個東西:電話、電腦、電視機。看來,只有帶強電的東西才能抵制那莫名的力量!







〔圖:左上灰色的那個是贈品,不準也算了;右上白色的我不懂如何調較,不準也都算了;黑貓鐘放著也是好看的,不準也還是算了。我覺得我很好相處嘛。〕





 


〔圖:多功能國產鐘的百慕達離奇不準事件後,我開始意識到家中磁場或許有異。〕






〔圖:看電視左上的時間(22:50)跟時鐘的時鐘,大拿拿差成快五分鐘!〕




〔圖:乾脆連微波爐上的電子鐘也是壞了的,也許你看不出來,那時大概是15:04。那個一字的位置消失了。〕



 

 


2011年12月22日

戾氣城市:殺氣就是這樣練成的


 


鄰居寫了則〈悲情城市〉,看後有感。


 


我的同事(就是申請護照變做facial 的那位中女)有一天跟我說:


 


「我昨天,嚇死了!」


 


「怎麼說?」


 


「我到樓下百貨公司的萬寧買東西,離開時踏了後面那個女生的腳背。之後到一街之距的麵包店挑了好久麵包,出來的時候有個男子上前跟我說我剛踩到了他老婆的腳背,要求我跟她道歉!」據說,男女方都是斯文的年輕人,那位男子說時是有點慌張的,而那女生則淚汪汪的要哭不哭的樣子。「妳說說看!只是踩到了腳一下用不用追我一條街來要求我道歉??用不用到要哭的程度???」


 


這故事的上半部是有點羅生門。我同事說她踏到那女生是因為對方在排隊付款時貼太近,亦好幾次碰撞到;而她沒有道歉是真的,也是故意不道歉。先不說誰是誰非,但這件小事也的確沒有到要追出去要求對方道歉的地步──我能接受對方立時發飆,但過去了就應該咂咂舌抱怨自己反應不夠快就好了。要追出去,就代表著她真的很生氣,這種小事可令她氣得要哭,那其他更多的不如意不就要自殺(或殺人)了嗎?


 


如果鄰居覺得這是一個「悲情」的城市,我則認為香港已變成一個「戾氣」的城市。大家都各不相讓。譬如說,在街上走。迎面而來的行人,在狹路相逢時是絕對不會側過身來的!我們(K氏二人)均做過實驗,試試看在狹路不主動側身的話,對方會否讓一讓。至此,我們都沒有遇過一個人會有意識相讓。


 


這種例子還有很多很多。要怨也只能怨香港太小人太多,個人領域被侵犯的機會多得叫我們學習要如何成為一個有刺的人。


 


說回我同事的故事。她問我道:


 


「如果是妳,妳該如何?」道歉太樣衰,企硬怕上youtube


 


「我?這件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啊!」


 


「也是,妳走路快過劉翔,追到才怪。」


 


「此其一,重點是有些東西我有但妳沒有的,那就是...」我低頭看著矮小的她:「殺氣。」


 


我殺氣有多重?


 


那天我一個人乘上滿得人貼著人的地鐵列車。我都必定會把自己縮到最小來讓要下車的人通過,但那x大陸人(x是量詞,我想了好久也決定不了到底用「件」、「條」、「隻」才正確),覺得我還是縮得不夠小,擋路了。他二話不說把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要扳開我,那粗暴的力道與速度叫我火冒三丈!


 


電光火石之間,我立即也回敬他一模一樣的動作──用同樣的力道及速度把手搭在他肩上扳回頭,用普通話喝說:「道歉!」


 


我猜我殺氣還真的重得讓他嚇一跳。他,居然立即說「抱歉抱歉」後下車,我本來都準備好要大幹一架的了。老實說,我事後雖然外表冷靜如故,但心裡在大冒汗,自己也覺得自己太魯莽了些,對方可是比我高大的大陸男人。


 


在這個城市住久了,那無形的刺就是這樣而來,練成的一身殺氣。


2011年12月20日

都市傳說之魚肉燒賣



 


如果想早上有個好笑的開始,我就會去吃那間Circle K賣的魚肉燒賣。那粒幾可列入都市傳說的燒賣。


 


我本來呢,戒了燒賣兩年──這粒小小的東西卡路里之高叫人咋舌,以之為早餐亦得不到應有的營養。可是,早陣子我不是「胃痞」了嗎(見前文),先不管這是什麼病,總之就吃什麼都想吐出來。有一天的早上很冷,我想起麵包就想吐,便去Circle K買了一杯熱騰騰的紅棗茶及六粒魚肉燒賣。


 


回到公司去,我咬了一口燒賣。


 


唔??


 


我買了什麼???


 


我是買了魚肉燒賣啊!怎麼,這口感、這味道、這,明明,是一粒:









 


魚.旦!


 


這是長得似燒賣的魚旦啊!!雖然它的長相是燒賣,但那是騙不了我的,它實際就是一粒魚旦!


 


我細仔看著眼前的魚旦燒賣,思考著魚旦跟魚肉燒賣的分別在那裡...


2011年12月11日

心裡有鬼



說一件小事。這件事小得甚至不能稱之為「事」。


 


星期六的早上是我每周獨處一居的時候。上周六太冷,窩在被內就是不動,到動起來時,太陽已照遍全屋。


 


我起來穿起外套,把簾子拉開,放著元氣滿滿的音樂,之後開著洗手間的門洗頭。我沒有早上洗澡的習慣,所以都行腑首洗頭法。就在我腦袋還在混沌之間,只機械性地履行每日之例之時,突然想起那句在<康熙來了>聽過的話:


 


「倒轉著看東西,特別容易看到穢東西。」


 


那一刻,我就正在倒轉著看東西。


 


「別想別想。」我暗暗地跟自己說。


 


但就在幾秒後,我突然「看到」有一黑影,在門外的左下快速閃過,那情形有如有人在門外走過一樣!我驚叫了一聲站起來,並快速地三扒兩撥洗好頭。在那過程中,我當然發現自己非常痴線,在腦自編自演,而主角,正是我外套的那個黑色拉鏈扣──因為在腑首的情況下,拉鏈扣一直在空中晃啊晃的,而我因為處於倒豎狀態,把距離感搞混了,變成在門口的遠處有黑影閃過。


 


老實說,雖然我能解釋我所「看到」的,但我還是實實在在地嚇了一大跳!心裡狂跳不已,嚇得要大聲唱歌來趕走心裡的鬼。


 


果然,世上最嚇人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想像。還有,要是正病得幾天也沒吃什麼東西的人如我,更是超級容易發神經...


2011年12月6日

大家的證件相戰爭


〔上圖來自日本網站,何以我總覺得日本人拍的證件照有比較優?〕

 


拍證件照這回事絕不簡單。從不是學生以來,這件事我都竭盡所能地閃掉。從前唸書時,一年一次(或以上)供學校點相認人之用,大大小小的如學生証、國際學生証、兒童身份証、回鄉証、回港証、圖書証、BNO等等雜七雜八,總要貼上大頭照一張以茲証明。後來大了,要申請的都弄好了,能不用上的就不用,久而久之,忘了這件笨事。


 


這件事怎個笨法?從播種到收成,也令我極之不適。


 


第一,拍照。打著大白光,對著那店員放正頭顱,瞪眼坐正,攏好頭髮,神情笑亦不是,過於嚴肅也不好,聽令於店員來微調頭部角度,還得看在場有多少不請自來的觀眾共賞。你以為進去那一刻沒有其他客人時機太對?那店小子慢吞吞地拉好白板打好燈就差不多有一打客人進來了。有的識趣別過頭看其他東西,大多數探頭探腦把真人跟相機中的魂魄來個即時對照。


 


第二,成品。朋友,說真的,你人生中有否起碼兩次(於不同人生時段)是滿意閣下的證件照的呢?有?那真是要恭喜,閣下定必天姿國色兼具開麥拉臉一張。不然素人如我,在白光燈之下臉腫如浮屍,在店員的指引下表情彊硬好比中風,還要加上那必須抬高頭的「反奇蹟角度」,拍出來的東西會令人滿意才有鬼。


 


雖說我相信定必非人人似我,患有證件照敏感症,但我知道,我並不孤獨。


 


我的第一位戰友,是家母。


 


家母雖已有一定年紀,但平心論客觀說:她很正。因為她是舞蹈老師及對自已有一定要求,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不合理的痕跡。那天我回家吃飯,她大呼:「唔想做人!」之後拿出一張剛沖曬好的證件照給我看:嘩!我娘何時有老態至此?臉是歪的眼是腫的,嘴角似笑非笑似不能自控。我拿著照片放她臉旁端詳比對後說:


 


「妳是不是拿錯了別人的呀?」


 


也難怪她生氣得在店裡拒絕付款兼要奪門而出。母親,我懂!我是真的懂!


 


我的第二位戰友,是一位中年的女同事。


 


最近閒聊,說到我的護照快到期要續新,但苦惱於證件相這件事。她一聽便立時兩眼放光的捉著我搖,原來巧合她亦是到了要換新護照的時候。她拿出新鮮證件照:


 


「妳看!」


 


明明平常下巴尖尖尚算標致,生活照也拍得頭頭是道的一個人,在證件照裡頭忽然老了廿載,臉頰多了幾斤肉垂著,那法令紋深如老婦,什麼痣呀紋呀斑呀癦呀都擠在臉上。據說那還要是拍了十次之後的成品,氣得她亦是奪門而出,並立時飛奔至同層隔壁美容店,買下數千元的「輪廓提升亮白去斑療程」乙套,外送羊胎精華乙支天天勤加用工,發誓一個月後再來拍一張,還是這樣子的話,那護照是不申請的了。國,出不出也罷了。


 


聽完以上那兩個故事,到我去拍證件照的那天,我感到(好像有比較)充滿力量。但當店員拿著相機問我第一拍OK嘛的時候,我還是氣餒了,還要自行幫店員配音:「小姐這已是極限了,收貨吧妳就!」我的確是一個負面的人,呃,總之要死要活,第二拍也必要say yes。我沒本事厚著臉皮要人家替我拍十次。


 


本來想再去其他地方多拍一次,但Mr. K說:「這件事妳還想多折騰一回?」


 


好吧,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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